“看来你早已心有所属,不知哪家姑娘这么好福气。竟然易公子宁愿舍弃性命也要捡这落水花灯。”苏恒打量着易行云变幻莫测的脸色。
“你少管闲事,她定然是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姑娘,比你这个榆木疙瘩好一万倍。”
易行云抱着花灯像宝贝一样,无奈花灯已经浸水,怕是再也无法下水。
突然想起老汉说的话:“买上一盏写上心怡之人姓名放到护城河中,若那人捡到便成好事一双。”莫非自由与苏恒真的有那姻缘线?只是不知那榆木疙瘩对自己又有几分真情。
易行云正在窃喜,却听到苏恒说着不冷不热的言论“我自然不能和你心中的姑娘比,只愿阿云拿我当手足。”
这一说又让易行云心中凉了半截,原来苏恒只把自己当做手足,与自己行周公之礼,甚至扬言要不顾世俗的目光,娶了自己也是被小七他们胁迫。
苏恒并未察觉易行云的异样,想着兴许自己可以到舒王那里问问,舒王府中珍宝无数,定然有「灵虚玉」卷宗的记载。再看向易行云见他眼神哀怨的瞪着自己,扭头就走。
“哎——”苏恒忙跟上易行云,不知他为何不搭理自己,看着自己一副疏远的样子,莫非自己又做错事了?
男人心海底针,真是难以揣测,等父亲回来,一定要父亲尽早向易相求亲,早日完婚省得这小傻瓜还求什么姻缘线,让他的姻缘线紧紧掌握在自己手中。想到此苏恒扬起嘴角,三两步将易行云禁锢在怀中。
“大大大一定是大!”只见一帮大汉中坐着一个一身戎装的小姑娘,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骰子,正是小七和一帮赌徒,公然在闹市赌博。一副大咧的模样,那里有女儿家半分娇柔作态。
“一三五小,两位客观不好意思了。”一个彪形大汉打开赌注,贼兮兮的看着小七道。
小七一脸不服,气呼呼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倒了哪门子血霉,一连开了十几把,输的一塌糊涂,兴致勃勃而来,现在弄得个心灰意冷。
但是胜负欲已经占据了她的头脑,她此刻只想赢得一把,把先前不悦一扫而光。
“小七我们走吧,今天都输了十几把了,要是让你夫子知道了我就惨了。”
叶兰生摇摇头拉着小七,看着钱带里的钱越来越少,他本想去「秦宫月」吃些酒水,听闻那里的醉鸭,十分出名,解解馋,谁知小七一时赌瘾大发,带着他在此赌博,搅的他兴致阑珊。
掂了掂手中所剩无几的银两,还在盘算,兴许手中的银两还够买几盒祥林记的糕点,然而一双手将他手中的钱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
小七将钱袋整个放在桌上,拍案道:“不行,我一定要全部赢回来,今天我就不信这么倒霉,掌柜的继续开。”
小七把随身携带的九节回鞭,也一并放到赌桌上,踩着凳子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赌坊老板一看来了个冤大头,喜不自胜,一双斗鸡小眼,笑的眯成一条缝,继续为小七开赌。
叶兰生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无奈的靠在柱子上,腹若雷鸣,早知道小师妹这么不靠谱,跟着苏恒他们也能混顿饱饭。
眼看就要开局,一众人屏气凝神,目不转睛的盯着。
“大大大——”小七不由自主的念叨着,赌坊老板,狡黠一笑。
“二三四,小,小姑娘还是回家绣绣花什么的,女孩家赌什么,手气又臭!”
小七闻言怒火中烧,定然是这赌坊老板出做了什么手脚,一把揪住赌坊老板衣领:“可恶你个死胖子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赌坊伙计见到自家的老板被一个小姑娘揪住,里面都露出凶神恶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