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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爷见苏恒仪表不凡,双手朝上一拱:“自然是府衙大人,有人状告楚珂诬陷昭华公子,谎称「木兰花图」为他所作,已经查实,所言不虚,特抓捕楚珂归案。”

小七闻言,嗤之以鼻,那昭华出了名的金玉其表败絮其中,还有那作画的本领。眼看在燕阴混不下去,又跑江都祸害一方。

江都府衙外,人头攒动,一身红色戎装的姑娘正奋力击鼓,惹得老百姓频频张望,府衙外虽设有鼓,让百姓鸣鼓诉冤,实为摆设。

江都府衙性懒,好不义之财。能用金钱解决的绝不断案解决,钱多者当为清白,常有良民蒙受不白之冤。百姓们敢怒而不敢言,只得任由他兴风作浪。

鸣鼓罢,府衙大人拖着肥胖的身子缓步移至大堂,眯着眼睛瞧见他二人,他二人神态倨傲,不像是以往见到他的那些百姓。

府衙大人强行振精神,臃肿的身材挤进那案前。“来者何人?为何见到本大人不下跪?莫是要造反不成?”生怕震慑不了那二人,一拍惊堂木,那二人已经神色如故。

“你身份地位皆在我之下,有何资格让我下跪,再者为官者,当以民为本,你滥用职权,中饱私囊,陷害良民,可是知罪。”

小七不怒自威,她生平最恨贪官污吏,没想到江都距燕阴咫尺之遥,江都府衙公然兴风作浪,她和苏恒既是遇到,定要好好惩戒此等小人。

“好大的口气,黄毛丫头竟出言不逊,来人给我打。”府衙大人瞪着绿豆小眼,扔下一张令牌。

几个衙役闻言,皆上前虏获小七。那墨衣少年微微一动,眸光聚散,袖一扬,白光一闪,这几个衙役的刀顿时像枯树枝一般被不明利刃折断。

府衙大人一看,顿时脸色吓得惨白,缩在案前:“你等是何人,青天白日,竟胆谋害本官。”

苏恒冷笑:“非是要伤害大人性命,只是我这兄弟平白遭受不白之冤,我等是来为他讨回公道。还望大人明察,楚珂当是冠绝大齐的画师,何以会污蔑他人,行此不义之举。”苏恒敛眉并不想暴露身份,抑或施行暴解决,以免徒增麻烦。

那府衙大人见他不再动手,才从桌案下钻出来:“本官办案向来公正,那里容你们这些贱民置喙,那里来的滚回那里去,莫要我一棒子轰出去。”

那府衙大人不知好歹,欺软怕硬,以为苏恒他们也只是虚张声势,并不敢拿他怎样。

小七早已怒不可遏,二话不说抽出九节回鞭,迎着那府衙大人的头盖下,府衙大人顿时抱头鼠窜,大呼救命,一众草包属下无人上前,任由府衙大人出丑。

小七一把揪住府衙大人的耳朵。“昏官,睁大你的狗眼睛看看本公主何许人?我父王任命你为朝廷官员,你便就是这般鱼肉百姓的,若非今日亲眼所见,还不知世间竟有你这般贪官污吏。”小七将随身的佩玉提到那府衙大人眼前。

府衙大人挤吧着绿豆小眼这才看清上面刻着一个「齐」的字样,顿时吓得腿脚瘫软。

此等金镶玉只有齐国皇室贵族方能配置,方才见这两人气势凌厉,便察觉与一般人不同。如此看来此二人必定是皇室贵胄,自己这下鸡蛋碰到石头。

府衙大人顿时抖如筛糠:“公主饶命,小人方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

一众人等齐刷刷跪倒一片,那楚珂瞠目结舌,原这二位少年乃是燕阴皇族后裔,怪不得他二人谈吐不凡。正欲下跪,苏恒一把扶起他,摇摇头。

小七已经攀到那案上,漫不经心的晃着手中的鞭子,眉色不明。

“楚珂一案本公主察觉有冤情,你是不是收了昭华的贿赂?蓄意陷害?”小七扬起眉锋,冷不丁瞧那府衙大人一眼。

府衙大人朝着师爷挤眉弄眼,半晌道:“下官那敢,一心为百姓着想,这些作奸犯科之事,从来是碰都不碰。楚珂那小子素奸诈,公主年幼,莫要是听了他片面之词,被蒙在鼓里。

小七一听杏眼一瞪,看来这老小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恩,你这贪官还要强词夺理,看来不收拾你,你是不会招供了,来人给我拖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再说。”

那些衙役面面相觑,但见是公主之意,亦不敢怠慢,只得将那咿呀求饶的府衙大人拖至堂下。小七冲着苏恒他们得以的仰着眉毛,然后亲自监督你这些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