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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看的怔住了,目中痴迷一片。

“这里是燕阴南境,不知公子为何会昏倒在我这小屋附近,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燕阴?你开什么玩笑?那不是齐国的都邑吗?早就在几千年前已经覆灭!”

秦放觉得简直匪夷所思,莫非是自己痴迷宝剑研究还做起这般诡异的梦境来。

“太祖敏建立齐王朝,现是齐王歇继承大统,正是春秋鼎盛,何来覆灭一说。公子莫非,非我族人,如此说辞,万万说不得,恐遭遇杀身之祸。”雁南寻为他的说辞震惊,此人竟处于齐国边境,竟如此口无遮拦。

“你开什么玩笑?难道我是穿越了?不对我明明在实验室,怎么可能穿越到这里来。”

秦放激动的抖动着雁南寻的肩膀,这一切根本没有什么科学根据,时空穿越只是存在万分之一,一定死又某种介子,那究竟又是什么呢?

这秦放注意到床头悬挂着一把精致的匕首,他眼神不自觉的被吸引到那把匕首上。“这把匕首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抚摸着那把匕首,喃喃自语般。

“这把匕首是我的心爱之物,公子莫非也是喜欢?若是喜欢便赠与你把,反正那人已经离世,我与你颇为投缘匕首赠少年!”

雁南寻见秦放穿着古怪,说话更是疯疯癫癫,但见他眼眸澄澈,不像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秦放摇摇头:“这把匕首是齐王敏的陪葬品,怎么会是你随身所带之物,说你是谁是不是盗取文物的?”

秦放仍是不相信什么穿越一说,定然是盗贼耍的伎俩,只是如此排场,却有些夸张。

“公子言行实在是古怪,我并非盗贼一类,你仔细看剑柄那里镌刻着我的姓氏。”

秦放闻言,看向剑柄,果不其然上面镌刻着一个「燕」字。“那你究竟是何人?”

雁南寻闻言惨淡一笑,望向窗外的菊从,端起一瓶白玉酒瓶,一身白衣,依靠在窗前,双眸被夕阳余晖染尽橘光。

“我是燕氏贵族后裔,燕氏一族覆灭,独留我一人在此守候他的坟茔,你可知那片菊从中埋葬着何人?”雁南寻指着秋菊堆满的坟头。

“那是?”秦放看向那座坟茔,坟包上长满杂草,甚至没有字碑,孤零零的立于天地间。

雁南寻饮了一口酒水,悠悠道“齐国三年,卿相谋逆之心昭然若揭,终太祖发现,太祖震怒赐他一杯鸩酒惨死在狱中,他死后尤是不足,那些曾被他打压的燕阴贵族,将他的尸体鞭笞,甚至抛尸荒野,我即为燕氏唯一的传人,便为守墓人,能活一日便守着他一日,一代卿相,竟然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他笑着比哭还让人心痛。

“怎么会这样,历史书上明明写着,卿相辅佐齐王敏成就霸业,便退隐庙堂。怎么会这样子曝尸荒野。”

秦放失惊,后世多对卿相研究,他年少成名,中年功成,却销声匿迹,原以为他隐居了起来,不曾想到竟葬在这荒郊野岭,让人唏嘘不已。

“隐居?他本才华斐然,有治国之才,当一国之君绰绰有余,只是他错付真心。”

说罢又饮了一大白,艳红的唇边悬着几滴酒珠,看的秦放心痒难耐,只想帮他揩下。

却又听到他低低的说:“他是被宵小之辈毒杀,他与齐王敏实则为一对恋人。齐敏少年体弱,幸得燕云逸照拂。待他年满弱冠之年,从夺王位,为了巩固其野心,意图与兰陵国联姻。

但燕云逸一颗心悬在他身上,他生怕燕云逸从中作坏,再迎娶公主后。

便随便找了一个罪名安在燕云逸身上,将燕氏贵族驱逐出燕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