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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面虚笑,生怕秦放手中的刀子触碰到他。雁南寻已经吓得面无血色,抖动着肩膀,蜷缩在墙角。

秦放大吼了一声:“滚!”

那杜天龙看他,面色有异,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心下有鬼,灰溜溜拿着长衫,落荒而跑。

雁南寻依旧缩在墙角,一副被吓坏的样子,不言不语。秦放眼神诡异的看着他,本想狠狠斥责,但是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又有什么资格。

一把揪起雁南寻的长袍,将他拖下床,雁南寻腿脚打颤,却不敢违背秦放。

秦放也毫无怜惜他的意思,走到莲花池边,抱着他一起进去。

将他受伤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头,以免碰水,伤上加伤。

手指不住的揉搓他身上的红痕,恨不得将他的皮肉揉搓下来。

自己平日里碰都不舍碰的人,怎么能被那种人白白糟蹋了去。

越是想要洗掉那臭虫留在雁南寻身上的印记。雁南寻看到他发红是的双眸终是意识到他的用意。

“阿放,你不必这样做的,我与你只不过萍水相逢,你若是看不惯,大可离去,何苦折磨自己?”雁南寻软软的声音。

秦放的手停了下来,眸色一转,用力的抖动着他的臂膀。

“你就是这般任由自己放荡?我哪点比不了那只臭虫,你要男人对吧?我以后伺候你,好不好?才不要你被那种臭虫碰你一根指头。”他双眸淬火,仿佛要吞噬掉眼前人。

雁南寻正欲争执,却被秦放制止。他顿时浑身瘫软,用另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推着秦放,却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秦放眼神已经空洞,只想将怀中人与自己融为一体……

翌日清晨,秦放照旧摸着枕边人,却发现另一侧早已经没有人影,心下一沉,莫不是昨日自己那般对南浔,他羞煞离去,想到此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未穿鞋袜,便到庭院寻人。

柴扉上挂着雁南寻的薄衫,那薄衫随风飘扬,他着急抓在手中,看到溪水中正有一身影,那人半身浸在水中,衣衫皆湿,贴在精瘦的腰身,手里拿着叉子,似是在捕鱼。

秦放想也没想,将那薄衫重新抛掷在栅栏上,也踏入那溪流中。

清晨溪流冰凉渗骨,但也不及他此刻焦灼心情,他望着那人熟悉身影,反手将雁南寻抱入怀中,无限温情。

“南浔,我好害怕,昨日我竟行此兽。行,你定是讨厌我了吧?”

雁南寻闻言缓缓转过头来,玉颊微红。“阿放是真心待我,只是我这病弱之身,恐怕只会拖累阿放。”

秦放握紧雁南寻的腰身:“说什拖累不拖累的,我求之不得你日日依赖着我。只是莫要同别的男子行那种事情,我把你当做心尖子上的人,看到你雌伏在别的男子身。下,心里就像被人生生捅着。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秦放温热的气息,撩红了雁南寻的双耳。

雁南寻长睫扑扇:“阿放难道不要回到你的故乡了吗?我便是生生世世也要守着他的坟茔,你如此便也回不去了……”

“那便永远也不会去,我以前总觉得自己的心里却了一半,直至见到你我的内心才算完整,我愿在这永远同你厮守。”

秦放眼神坚定,自他初见雁南寻,自己的眼睛便再也移不开,他的喜怒哀乐,亦无时无刻牵扯着自己的内心。

雁南寻正欲继续说下去,双唇便被秦放吻上,他温柔的碾磨他的唇,亦如那人……

屋外狂风怒号,暴雨入注,屋内暖意盈盈,炭火噼啪作响,小七托腮坐在一旁,苏恒拨了下炭火,三人皆陷入沉思。阿放看似无忧无虑,却对雁南寻一片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