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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怪闻言,眼神哀婉,看着云肇戒备自己的样子,心里直疼。

“少爷,我是小北啊,也是都已经的上辈子的事情了,我竟还傻乎乎希望你记起来。”

云肇闻言一愣,什么上辈子,莫非此人上辈子和自己有纠葛?苏恒交代的事情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躲在花丛中的苏恒和小七早就急不可耐,趁着青衫出神的间隙,他二人跳出花丛,小七一鞭子将那悬在半空中的青灯打破。苏恒眼明手快跃到青衫怪跟前,将一纸灵符贴在他的面门。

青衫望着突然出现的两人不知所措,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得动弹,郎朗星眸中闪着泪光,幽幽的望着云肇。

云肇别过头,不愿触碰他那双眸,仿佛引导自己跌落更深的深渊。

“苏恒,这是什么精怪?水鬼吗?这水鬼倒是奇怪,不害人不伤人,整日引人入梦,快说你与云小少爷什么仇什么恨?竟害他得此梦游症!”小七拿着鞭子威胁道。

“我非人非鬼,我的七魂六魄已经与这口枯井融为一体,我与少爷前世乃是情人,我有怎忍心加害与他。”青衫怪双目含情,直直的盯着云肇眼睛一眨不眨,似匠人看穿。

云肇闻言,顿时满面羞红,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这老鬼竟说和自己有夙缘。

“休要胡言乱语,我乃人称风流小公子,怎会有那龙阳短袖的毛病。你这老鬼究竟是打着什么如意算盘,若在不说真话,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云肇磨拳擦掌,恨得牙痒痒,被占便宜也就算了,这还公然诟病自己。

萧忌北也不争端,幽幽到:“少爷虽转世为生,但性格还是与往日一般无二,我爱极了少爷这般刁钻的样子……

我自幼被卖到云府为奴,由于手脚伶俐,被派遣给少爷当贴身侍卫。

初见少爷生的粉雕玉琢,像是瓷釉一般,他在云府深受宠爱,众人围着他,便如众星捧月。我自小漂泊,多么想像他一般体会家人亲情。

少爷虽众人面前一副不可一世,却还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素依赖着我,整日与我形影不离。每次他熟睡,我方能仔细端详他,渐渐竟生成旖念……

凉风入夜,窗弦瑟瑟。只听门外吱呀一声,萧忌北托着茶盘走了进来,盘上一只龙泉青瓷茶壶,壶嘴正冒出袅袅茶香味来。

只见云肇伏在案上,枕着一本《论语》,容颜在烛光的映照下,楚楚动人。萧忌北轻笑,将茶盘放置到一旁,抱起沉睡的云肇走向床边。

云肇不知为何双颊布满红晕,便如搽了胭脂般,让人食指大动。萧忌北心下狐疑,凑近他的脖颈,果然有些酒气,原是醉了啊。

“渴……小北……我要喝水……”云肇呓语般,觉得闷热的不得了,随即扯开自己的外衫,露出细嫩光滑的肌肤。萧忌北暗自吞咽了一口水,心里升起一串火焰。

萧忌北温顺的倒了茶端到他面前,云肇懒得动弹手指,就这萧忌北的手喝了一盅,顿时解了渴,才长长是吁了一口气。

手指却依旧拉着萧忌北的手不放,顺着往下摸,摸到萧忌北结实的胸膛,萧有所察觉,准备将云肇的手推开,谁知云肇顺势钻入自己的怀中。红扑扑的脸蛋贴着自己的胸膛,他只觉心跳如鼓,不能自持。

云肇又在他胸口蹭了两下,萧忌北捉住了他的双手,捧着他的的脸亲吻。

一时间二人唇齿纠缠,云肇全身软成泥一般,只得任由萧忌北上下其手。

萧忌北一手扯下纱帘,自己也脱了鞋袜,当下压,在云肇身上,几下将二人剥个精。光……

云肇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这老鬼好不知羞耻,这等情事也说的出口,不由打断道:“老鬼,这等情爱之事跳过,你不知羞耻,我还要脸!”

萧忌北闻言满脸羞红,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嗫喏着:“少爷,是你先引诱我的,我实际上哪里有赶,轻薄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