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甲一看心想定是一块肥肉,迫不及待的让弟兄们打开一看究竟。
谁知打开一看尽是些青铜器,黯淡无光,有些甚至锈迹斑斑,不是什么真金白银,顿时大失所望。指挥弟兄们直接扔到河沟里,看着让人着实窝火。
军师肚子里有些墨水,这些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蹲在地上仔细查看,复面色欣喜,手舞足蹈。
原这些青铜器为周朝器皿,事隔几百年,市面早已失传,那些镖师定然是为倒斗的盗墓贼走镖。
与真金白银相比,这古物可比之价值万千。魏甲闻言知大喜,只是这趟镖动辄几十辆,又都是古物,大齐命令禁止出售古物,一旦被发现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几十辆马车,出城难免过于招摇。他们这才下山带着银两来到云莱城,找新上任的府衙疏通关卡。
军师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老大是有所不知,这新任府衙乃是燕阴相国跟前的红人昭阳大人之子——昭华;
昭华!这个名字苏恒他们再熟悉不过,先是在云莱,和昭华打过几次照面。
其父昭华,善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为奸邪之辈。昭华也是斑斑劣迹,挥金如土,终日在燕阴猎艳,但凡少有姿容公子小姐都想方设法的得到。
金玉其表败絮,让人避之不及。上次在幽州他父子二人为在易相面前献宝,勾结幽州府衙陷害画师楚珂,一副木兰花丛图险些害死他人。想来琴父定然惩戒了他一番。
只是没有想到,他竟来到云莱当差,担任云莱府衙重任。
“你想燕阴纸醉金迷,他出身富贵之家,金贵弹丸,银两用之不尽,哪里还会看得上我们这些银票。
我看此次我们去拜访也是徒劳,若他察觉我们劫镖运送的货物还是倒斗的古物,弄不好食指大开口,我们反受其害,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魏甲虽是个草包,但军师老谋深算,颇有远见。看来魏甲他们能长期盘踞云莱这山羊胡子军师,不少出谋划策。
此言一出,众人便犹如一盆凉水浇面,没有了先前雀跃,面面相觑。
魏甲着急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军师可有什么对策,本想这趟镖是一块肥肉,没想到转眼间便成了烫手山芋!唉!”喟叹连连。
军师顺手撕了羊肉,塞入口中。“这也不难,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他虽不爱金银,但爱极了美人。更是男女不忌,老大前些日子我们不是挟持了两人,其中有一人生的是极美,不若将此人献给昭华,投其所好。他便会松口让我们同行。”军师朝着魏甲道。
魏甲脸皱在一起,无奈道:“那小子可是银票啊,生的水灵灵的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我还打算将他卖给张妈妈,换些银两,你这不打水漂了吗!容我想想。”
脸上分明写着不愿意,白白为了一堆破罐子将真金白银拱手于人,魏甲还是有些不舍。
一旁是络腮胡子猛地拍打魏甲的坎肩,眼轱辘一转:“大哥咋地恁想不开,那小子再水灵也抵不过那些古物,军师说卖的好,我们这一辈子吃穿不愁!”
魏甲也不再犹豫只得听从一帮弟兄。说开事情,一众人又向店小二要了几瓶酒水,吃吃喝喝。
殊不知,他们所谈已被苏恒他们听得一清二楚,苏恒心中也有了七八分底细,他俯身靠近在座诸位。
“看来此处蹊跷异常,听那壮汉口中的意思他们不仅虏获了古物,还绑架了附近的村民。
既然我们路过此地绝对不能任由他们为非作歹,而坐视不理。阿云,小七你们怎么看?”
小七一脸正义凛然,瞥了一眼那帮匪众,竟在云莱仙山称王,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