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珍心里也害怕,她强装镇定,“一派胡言,我这就去告诉母后和父皇,莫婉是她害死的,敢在皇宫杀人看她有几个脑袋够砍。”
“万万不可啊,公主,您去告诉皇后和皇上,昨晚追紫竹的事就露馅了,大皇子昨晚在梅园都挨了皇上的训斥,若是让皇上和皇后知道昨晚的事……公主您要三思啊。”
想要去告状的三公主顿时怂了,母后还好,但是如果让父皇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肯定没有她好果子吃。
楚文珍愤愤地问:“那就让她这么嚣张下去?”
在场的几个人心说,嚣张的是您,人家在浣衣局没招你没惹你,是你对她下死手,但这话可没人敢说出口。
“哪能呢,殿下看不顺眼的人,奴婢们得治得她服服帖帖,只是依老奴的意思是等这件事过去了在想办法,可不能给皇后娘娘和永王殿下惹麻烦。”
想到母亲和哥哥,楚文珍暂时放弃了找唐黎麻烦的念头。
无缘无故被皇上一顿训,大皇子楚璟琰十分憋屈,他来梅园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偏这一次出了事,还涉及父皇的弃妃。他在怎么贪吃,也不会对他父皇的女人感兴趣。
梅贵妃也苦着一张脸,“会不会是皇后和三皇子那边搞得鬼?”
楚璟琰没有说话,其实他也在怀疑。父皇骂他贪图美色、只知享乐,不堪大用。若不是父皇对他一向还好,说不定他真被整到南岳去了,让他不得不怀疑。
“老三吗?”楚璟琰危险地眯了眯眼。
浣衣局内,洗衣服的一天又开始了。
“紫竹,这几天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是不是有什么事?”雨竹发现她神情恹恹的,洗衣服都没劲儿的样子。
以往可就属紫竹最欢快,现在她就像霜打了的茄子。
“我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唐黎无精打采地搓着衣服,耳朵听着众人闲聊。
“要我说,还得做个好人,莫婉就是个例子。”
浣衣局战战兢兢了几天,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莫婉无疑成了大家洗衣时的闲谈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