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身思虑不周。”
“请刑主责罚。”
玄袍男子摆手:“倒也未酿成大错,罚就不必了,为尽快恢复秩序,二位这便离开吧。”
“至于这少年人,就由本刑主带走了。”
大汉与女子对视一眼,面露一丝苦意,咬咬牙只得应是:“这就告退。”
话落,大汉身形鼓胀,腿部发力刷刷刷的几下跃走,而女子也祭出一件纱绫似的绿布,轻盈的飘去。
两人走后,玄袍男子将视线放在沈鹤之的身上,那脸色忽然就从先前的似笑非笑变成了冷酷,一点过渡的时间也没有,就连声音也冷硬了几分:“你随我来。”
能叫两位外门长老如此恭敬,哪怕不知玄袍男子的身份,也必然是沈鹤之这个刚入门的虚察弟子惹不起的人物。
尽管有些云里雾里,沈鹤之还是乖觉的跟在玄袍男子的后头。
有小祖宗在,他倒是没被玄袍男子的冷脸给吓到。
两人一前一后,路过那些虚察弟子的包围圈,沈鹤之听到了一些分明带着幸灾乐祸的惋惜声。
看男子的架势,沈鹤之这个被几位外门长老抢夺的小天才,约么是“凶多吉少”了。
可惜哟。
“啧啧,”六安发出不明意味的声音:“赤裸裸的以权谋私。”
沈鹤之无法在金丹期修真界的眼皮子底下和小祖宗交流,也只能在心里表示疑惑。
好在六安也没无良卖关子:“若没看错,此人修行的功法,也是以风属性为主,你觉得他带你走是为了什么?”
风属性,以权谋私?合起来,此人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估么着也是收徒来了,还特别不走寻常路,连抢人也抢得这么清丽脱俗。
沈鹤之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亏他先前还有些担忧。
想想看,这人先前还斥责了那两位外门长老,如今又冷着脸将他带走,一般来想,不都是将他带去关小黑屋或者别的处罚么?
就连那些围观的虚察弟子也是这样认为的。
谁知道这阵仗是为了收徒啊。
六安仔细打量了男子一番,又道:“不过,这人修行之道颇为暴戾,行事也喜怒不定,他若真想收你为徒,你未来的日子不会轻松。”
沈鹤之倒是明白,轻不轻松不是由他来决定。以这人的身份实力,若是想收他为徒,不是他说拒绝就可以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