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目光一直定格在台上，苏小小觉得他问的大概是台上的表演：“雨欣拉的小提琴很好听。”

没明白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些。

听夏雨欣说，她和李斯寒还是老样子，李斯寒依旧对她很冷淡。

今晚的演出，是她自己申请来的。

按她的原话就是——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强扭的瓜不甜。”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坦然，却无法掩饰其中的伤感。

感觉今晚的演出对她意义非凡。

在苏小小印象中，夏雨欣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甚至还会迎难而上。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望而退步了。

李斯寒只会在沈昊和祁鑫面前时才会有比较丰富的表情变化，其余时候就是一块化不开的寒冰。

或许是他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夏雨欣有些知难而退了。

苏小小猜。

苏小小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但还是会为夏雨欣这样一个集才华与美貌，自信又大方的女孩子感到惋惜。

甚至有些愤愤不平：“雨欣很优秀。”

只听他清冷的声音染上笑意：“很……优秀。”

听不清是肯定句还是疑问句。

小提琴声的旋律从欢快轻愉到激昂急促，渐渐地平和下来，像是有告白的欣喜，对失败的倾诉，到最后的释然。

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主持人刚出场，话筒就被夏雨欣抢走。

主持人一个措手不及，没反应过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是夏雨欣强行给自己加戏。

“再见了，李斯寒。”她笑着说。

视线扫了过来，应该是看向了她话里的主人公。

眉眼弯弯，一笑百媚。

把话筒塞回主持人手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主持人尴尬了一瞬，自然而然进入了下一个环节。

苏小小很好奇李斯寒会有什么反应时，隔壁三个座位空无一人。

李斯寒走了。

精彩的表演结束了，苏小小拿出手机，打开和坏学长的聊天界面，没有任何动静。

失落落地回归舞台。

没一会儿，余亿和沈昊回来了。

手牵手回来了。

余亿问了一嘴：“那个冰山呢？”

苏小小觉得她这一走，错过的东西有亿点点多：“他走了。”

顺便描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