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纷飞呐呐道:“你突然这么正经做什么。”
玄清道:“铸成大错之前,我必须说清楚。我对姑娘绝无爱慕之情,并非姑娘不好,实在是我不好女色。”
“不好女色?”
燕纷飞大为震惊,脱力似的跌坐在地。
“你要是不喜欢我直说便是,不用找出这样的理由。”
玄清心一横道:“自懂事起我便对男女之事无任何感觉,还望姑娘理解。”
燕纷飞坐了好一会儿,悲怆道:“我知道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消化。”
玄清柔下声音劝道:“尽管与姑娘无缘,姑娘有事我仍会全力相助。姑娘不想结亲只需说上一声,我定会排除万难带姑娘离开。”
燕纷飞咬住衣袖,愤愤道:“现在好男人都成断袖了吗。”
“姑娘?”玄清怀疑自己幻听了。
燕纷飞端详玄清片刻,自语道:“不仅是个断袖,还是个雏。”
“哈?”
玄清更为纳闷,然而燕纷飞已陷入自我的世界里,无暇给他解惑了。
然而,他不知,因为这段对话,一剑惊鸿却堵住了薛岚。
“何为‘断袖’?”
薛岚乍听此言,手一抖,直接毁了一幅好画。
他忍笑道:“你从哪听来的?”
一剑惊鸿面无表情地重复道:“何为‘断袖’?”
“断袖?”薛岚眉眼弯了弯,“断袖就是指兄弟羁绊极深。”
一剑惊鸿若有所悟,薛岚笑得意味深长。
“像我和玄兄,便是断袖。”
一剑惊鸿还欲细问,却被屋外嘈杂的声音给打断了。
宵鸿雁的大嗓门传遍了这座院子。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暮非来闹事,这个婚办不成了!”
他连着三个“太好了”,喜悦之情简直破空而来。
玄清闻讯也走了出来,问道:“他为何会来闹事?”
“谁知道,他一路打进来,眼下正在前厅与大哥对峙,”宵鸿雁咋舌,“这小子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武功进步神速。”
玄清立刻动身:“我们去看看。”
一进前厅玄清便感觉到了气氛有异,宵鸿云嘴角挂着血迹,身上多了好几处伤痕,形容极其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