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淮云哪里肯,另一只手探了过去,一挥,被子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后落到了床尾。
“……”
他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了。
“胆子越来越大了啊,陶然。”顾淮云将她困在床的一侧,“给你的书都没精力看,跑去看这些?”
陶然捂着脸,栽在床上。
“之前也有看过?”
“没有!”陶然将手拉下一点,“今晚是第一次。”
男人的声音离她很近,仿佛就在耳边,“为什么要看?”
“……”
明知故问的家伙,最是讨厌。
但是!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男人很有耐心,揪着她不放,“为什么又穿我的衣服?”
他的鼻尖有意无意地触碰过她的脖颈,还有气息,拂过她的皮肤。
痒,痒得发麻。
“你别……别这样。”陶然的声音微微发颤。
“我哪样?嗯?”男人的唇转到她的颈窝处。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陶然。”顾淮云像是克制着自己,“告诉我,为什么要看,嗯?告诉我,听话。”
男人的嗓音又磁又哑,闷在她的颈窝处,充满了蛊惑,陶然老老实实地被套了出话来,“我想学。”
顾淮云将她翻了个身,“想学什么?”
“想学怎么样能让你高兴。”她的脸还是烫的,但目光还是勇敢地朝他转过去,“让你记着我的好。”
男人浅浅地笑,笑容很是满足,但手下的动作却不容情,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她的臀部上,“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嗯?”
陶然想了想,好像是这样。他是真的不好女色,在她之前,他没有过别的女人,在她之后,也不纵欲。
“那我以后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