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受不了他这样看她,哑着声问,“怎么了?”
她其实想问为什么不继续,为什么明明很想要却又停下来。
顾淮云翻身,撑在她的上方,又引下脖颈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笑道,“想要?”
陶然在被子里扭了扭,像条蛇一样,以为他在故意吊她胃口,回答得很诚实,“嗯。”
“不给。”
陶然的指头狠狠地戳着他的胸口,“顾老板,别拿乔,好好地做个人,可以吗?”
男人吃吃的笑声闷在她的脖颈间,“傻子,你现在不能做。”
“!”
陶然不解又郁闷,“不能做是什么意思?怕少儿不宜?”
“你现在刚刚怀孕,对胎儿有影响。”
“……”
陶然震惊了,“所以我现在是吃也不能吃,做也不能做?”
男人又是一声笑,“猴急啥,等你生完不就可以做了?”
陶然的脑子转得比什么时候都快,“生完?那要等几个月?!!”
“呵呵……”男人从她身上下来,倒在枕头上笑个不停。
“但是之前不都还有做吗?还不知道怀孕之前。”陶然的反应迅速,一下抓到这个大漏洞。
顾淮云捏着她的鼻子,“之前?之前我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还能由着你胡来?”
她胡来?
他怎么这么好意思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呢?这种事是一个巴掌能拍得响的吗?
陶然审时度势一番,发现自己不死心也不行了,躺了一会儿,她问男人,“这么长时间不能做,那你忍得住吗?”
顾淮云看着天花板,幽幽说道,“三十年我都忍得住,你说呢?”
话虽这么说,但陶然还是担忧,“我听好多人说,男人都会在自己老婆怀孕期间出轨。”
“那是别人,我说过,只要我们不离婚,这辈子我都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不离不离,打死你我也不离。”陶然把自己缩起来,往男人怀里钻。
男人闷笑道,“打死我你也不用离了,直接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