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云笑了笑,低头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轻飘飘的语气说道,“她比我重要。”
游斯宾一愣,半晌才笑骂一句,“老婆奴。”
陶然睡完午觉起来,发现餐厅那边还是吵吵闹闹的一片。
她站在楼梯最矮的一阶,不知道是过去打扰他们几个酒友的相聚,还是回房间继续睡觉。
不过须臾,正在和常平聊得风生水起的顾淮云突然转过头来,目光和她相接。
“起来了?”
“嗯。”陶然的手指往上指了指,“你们继续聊,我回房间了。”
男人问道,“要不要过来坐一会儿?”
陶然摇了摇头,“不了,你们聊吧。”
说完,她已经踏上了楼梯。
等不见陶然的身影后,游斯宾歪着头,用小拇指刮了刮眉毛,“刚刚那个是陶然吗?以前不是一只泼辣的小野猫么,怎么到老顾手上成了一只乖顺的家猫了呢?”
“关你屁事!”
游斯宾反应很快,成功躲开了顾淮云丢过来的一团湿巾,“粗鲁了啊老顾。”
顾淮云起身,拉开座椅,“以后再敢议论她,缝了你的嘴。”
“呜呼——好,投票支持你缝了他的嘴!”常平也喝高了,还是挑事的主角儿。
游斯宾呸一声,喊他的狗儿子找安慰,“边总,边总,过来,你爸爸被人欺负了,快来。”
边牧犬蜷在狗窝里正打着盹,一听它爸爸深情的呼唤,立即跳出了狗窝,冲到游斯宾身边。
“还是我儿子对我最好。”
顾淮云起身后没有再坐下,而是走到厨房里来。
余秀钦还在厨房里,见到雇主,忙问,“顾先生是要煮什么吗?”
“陶然醒了,我热一杯牛奶给她。”
顾淮云身上弥漫着浓浓的酒气,眼尾一片绯红,余秀钦要接过热奶锅,说道,“您喝了不少酒,坐着吧,我热好就给太太送上去。”
顾淮云摆了摆手,“不用,你忙你的。”
说完,继续拆牛奶盒,却是一直打不开牛奶盒的盖口。闭目,缓了缓酒精带来的眩晕感,终于打开了牛奶盒。
接着是剪开盖口,乐利包是硬包装,他的手无力,剪了几次都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