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犬摇着尾巴,仰着头看她。
陶然失笑,“行吧,以后不准再偷我的辣条了啊。去吃吧。”
边牧犬这才将头埋在它的碗里,“嘎啦嘎啦”地吃。
购物袋里的东西被分门别类地归置好,最后一盒避孕套,陶然捏在手里,走走停停,最后放在顾淮云的书桌上,一个明目张胆的位置上。
她这个暗示够明显了吧。
最近她有点畜生,昨天下午才在银泰的酒店里颠鸾倒凤过,现在又开始肖想顾老板的身体了。
啧,太不应该了。
等陶然再下楼,余秀钦已经回去了。客厅里整洁得一尘不染,可偏偏是一尘不染,似乎又少了一点烟火气。
她的肚子都开始饿了,等着回来吃饭的人还音讯全无,连个晚归的电话都不给她打一通。
越来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陶然坐进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抓着手机,主动给他拨过去电话。
她都给边总买了狗粮,还给他买了套了,这么体贴入微,怎么也能得到一点表扬。不用很麻烦,给她一个亲亲就够了。
机械的“嘟嘟”声,响了一声又一声,打乱了她的计划。
看来是还在忙。
“喂。”
就在她以为通话不会被接起时,听筒里传来声音,是罗晓的声音,不是顾淮云的。
“陶然吗?”
“嗯,顾老板呢,还在忙吗?”
“老板正在开会,需要我传达吗?”罗晓问道。
陶然呐呐开口,“这样啊,那要开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估计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公司的高层都在。”
电话挂断了,陶然还坐在沙发里发呆。刚才的饥饿感,也都消失不见。
很沉闷、很失落,又很压抑的感觉。
这种感觉操蛋的地方就在于,她只想简单轻松地活着,而她却对顾淮云的世界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