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地要生要死了?”纪澜连忙站了起来并走过去,站在了萧云棠前面,挡住了雪奴的视线。纪澜不知道雪奴对萧云棠的恨意从何而来,他只知道,这位萧宫主现在是他的金主。
都给他花了这么多钱了,怎么能让金主在他的地盘出事呢?
雪奴看着纪澜,如同看着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蝼蚁,只需要她轻轻地用手一捏,这个人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雪奴不知道主子究竟想要做什么,她,不能杀他,更不能伤他。
原以为能够拿这萧云棠出气,不料还被这男人阻止了?
“师尊,雪奴她有疯病,”墨辰霄神情诚恳地道,“所以才说出了这么混账的话,还请萧宫主和师尊看在雪奴生病的份上,不要跟她计较。”
雪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染上了奇怪的病,不过既然是主子说她有病,那她就有病吧。
“没事,”萧云棠眼眶红红的,扯了扯纪澜的衣角,“真人,那我就先离开了。”
纪澜回头,看着萧云棠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一软,“宫主,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吊死在一个歪脖子树上呢,我觉得你适合更好的。”
萧云棠没想到从涟真人一个男子,竟会这般开导她,忍不住破涕为笑,“多谢真人,但是,我想试试。”
说过这句之后,萧云棠莞尔一笑,直接就走了。
纪澜只觉得牙疼,这,何必呢?
墨辰霄这辈子大概只有孤寡之命了,而萧云棠,还有大好的岁月。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啊待萧云棠走了之后,墨辰霄才问道,“师尊,我为何会是歪脖子树?”
纪澜没有回答这种不重要的问题,反而问道,“雪奴是真的有病吗?”
怪不得长得那么好看,原来是用脑子换的。
雪奴:“从涟真人,主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好吧,纪澜他懂了。
“哼,”于争阳看了半天的戏,忍不住道,“大师兄这般左右逢源,师弟很是羡慕啊,只是我一个喜好男子的,也不能跟你学两招。”
“喜好男子?”墨辰霄不是第一次听到于争阳的胡说八道。
只是,这真的是胡说八道吗?
“怎么?不行?”于争阳挑衅地道,“大师兄不需要懂。”
想到于争阳血。
如果于争阳真的跟别的男子做过什么,那么,他,就脏了。
“主子,”雪奴突然开口道,“莫要担心,于公子还是一个童男。”
作为跟过墨辰霄一段时间的人,主子心里在想什么,雪奴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