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足够强大，现在会不会是另外一种局面……

“全公公那边怎么样？”过了好半晌，荣帝才重新开口。

离君彦叹了口气，“四肢尽废，双眼被挖，舌头被拔。”全公公身上完全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不是缺这里就是缺那里的，还有暗伤无数。

他的双手虽然还在，却也因为被折断，手指也受过拶刑，剩余那几根指头都尽数坏死完，完全不能用。

（ps.拶刑就是我们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夹手指的刑罚，这个字读zan，第三声。）

全公公现在是有口说不出，有手不能写，阿芜那里也不知道具体有几分把握。

一想到这些，离君彦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他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情绪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别的事情，离君彦才离开皇宫回府。

……

离君彦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晚膳时分。

小花厅里。

秦落染把两人的碗筷摆好，刚要让春辞去看看离君彦回来了没有，一抬头就看到了正好走到门口的他。

心有灵犀大抵就是如此，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轻轻唤了一声，“阿彦。”

“见过王爷，王爷万安。”春辞福了福，退下了。”快洗洗手吃饭吧。

“秦落染走过去接过他脱下的外袍顺手挂在一旁的架子上，然后回到桌旁给两人盛饭。

离君彦净了手过来坐下，看到已经盛好的米饭和汤，笑了笑夸道：“夫人真是越来越贤惠了。”也越来越在乎他了，不然这种小事让丫鬟做就好了。

“贫嘴。”秦落染嗔了一句，喝了口汤问道：“怎么样，祝菁菁有交代什么吗？”

“没有。”离君彦摇摇头，把去宫里之后的事情简单的跟她说了下。

“想不到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肉?体都随意出卖的的祝菁菁，居然还有这么硬气的一面。”祝菁菁的承受能力是秦落染没有想到的。

大概是因为被折磨久了，习惯了，也无所谓了。

就像小孩被揍多了变皮实了一样。

离君彦夹了一块秦落染喜欢的菜放到她的碗里，“不必担心，她硬气不了多久的。”

万蚁蚀骨，受过非人训练的细作都扛不过去。

他就不信祝菁菁比那些细作还厉害！

“嗯。”看着离君彦成竹在胸的样子，秦落染也没多说什么。

祝菁菁是一条线索，全公公是一条线索，还有白芙，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一些内情。

全公公那里暂时交给阿芜，祝菁菁交给离君彦，她等明天白芙带来了询问一下白芙。

三管齐下，希望尽快能知道结果。

如果这些都行不通，她就只能用那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