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它被雪藏了。
易鸣这次就没吭声了,怎么处理礼物是她的自由。
他又拿过一个盒子递过来。“程姨的。”
是一块女士手表,易鸣对大牌不感兴趣,不止是衣服,手表也一样。
但好东西看上去的质感就不一样,易鸣甚至觉得那个价格是他想都想不出来的。
手表并不止是为了合理把控时间,还为了彰显主人身份,像程立雪戴手表就有这层意思。
看她未动,易鸣坐到她身边把手腕上那块取了下来,又戴上程姨送的这块。
“挺配的,程姨眼光真好。”他夸赞着。
她眼光一向独到,各个方面都是。
易鸣把她原来的手表收进盒子里先放在桌下,继续给她递盒子。“娇娇的。”
米白色的围巾,针脚细腻,面料柔软。
颜夕娇每年都会送她东西,以前送的都是像她本人一样的冷淡风,自然的都是黑灰色系物品。
这还是第一次送她小女孩喜欢的礼物。
大概是看似神经大条,实则玲珑心思的她也发现她不再是冰冷的心境了。
易鸣不懂她为什么轻笑了声,又叠好围巾放了回去。“挺好的。”
???
搞不懂。
她眼神示意易鸣继续。“还有呢。”
易鸣习惯动作忍不住摸了下鼻子,把最后一个方盒子缓慢地推到她面前。“我的。”
“压轴出场。”
他尴尬地笑笑。“她们都不在场,当然是她们先了,哪有什么压轴的说法。”
说着,他又按住程立雪已经上手快要拆开的盒子。“她们的看起来都挺贵的,要不还是别和她们的一起看了。”
“拆一半了。”她指指盒子。
易鸣放弃,收回了手自暴自弃地摆了摆。“拆吧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