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头抬下巴指向沙发的方向。“那不是给你在那放着呢。”

易鸣这才注意到，过去围起来也来照镜子。

“黑白情侣款，我妈有心了。”他在镜子里对着程立雪笑。

看着两人对着笑，张玲这才发现又被塞一嘴狗粮，自己还是生产商。翻个白眼和易立华一起看电视去了。

见没人看他，易鸣转身在她额头亲一下。“经典情侣配色。”

这次回来，张玲只把易鸣那房间铺了床铺，他上去时屋里像客厅一样温度已经起来了。

易鸣撇着嘴摇头，把装衣服的行李箱推到角落，打开收拾了起来。“以前我回来的时候，抱怨屋里空调不热，我妈还说是我欠运动。”

她坐在一边看着易鸣收拾。“这里确实有点冷。”

z市的冬天很早以前还有稀疏的小雪，近些年温度上涨了不少。

易鸣老家不一样，他小的时候，曾经因为下的太大而停课。

现在倒是没再听过因为雪大而停课的事，但下一层厚厚的雪玩赏还是够的。

两人回来时，还见道路两旁被清理开的雪堆，看那脏兮兮的模样应该清理过好些天了。

衣服叠放的整齐，就自然好拿出来。他一一挂起后拉开了窗帘，看了眼外面光秃秃的树枝又拿出手机。

“预报说后天有中雪，明天穿厚些。看着温度一样，这里可比z市冷的。”

她虽然没在z市见过大雪，但在美国生活的那几年还是见过的。

只是性情冷淡，对于自然气候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程立雪走过去，因为有温差，屋内的玻璃上有一层薄薄的雾气。

她抬手点了两下，留下两个清晰的圆点印记。“你们会堆雪人玩吗？”

玻璃上冰冷，易鸣把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

他想起小时候笑了起来。“会啊，以前还是老房子，院子里下了很厚不好走，我爸就会用铁锹铲到一块去，铲着铲着就堆个雪人的模样。

我把要吃的胡萝卜当鼻子用，我妈嘴上说着浪费粮食，还是会说我爸笨的雪人都堆的丑，然后会加入进来。

还有啊，因为顽皮把捏的雪球放我爸脖子里，遭到报复。结果把我冰感冒了，我妈好一顿骂他。”

易鸣的童年生动而温暖，程立雪的幼年记忆里，只有冷漠的父母，温柔的程姨，发现她有天赋才给她目光的爷爷。

作者有话要说：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