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有所不知,咱们府上和南安侯府断绝往来之后,哥哥还帮着小侯爷给四妹妹送书信,哥哥不愿意继续参加科考,想要讨好小侯爷让他提携自己,那日被女儿发现后,女儿让哥哥不要将书信交给四妹妹,否则便告诉爹爹他与小侯爷往来之事,哥哥一直对此事怀恨在心,认为是女儿阻了他的前程。”
“萧子谌见四妹妹不再理会他,便对四妹妹生出恨意来,想要毁了四妹妹的名声,这事说不定就是他与萧家联手干的,如今事情败露,便来诬陷女儿,女儿真的好冤枉啊!”
宋嫣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若说是那萧家在背后捣鬼,也说得过去,萧家被丞相府退婚,脸上无光,萧子谌对宋姮更是因爱生恨,或许对方早就怀疑宋姮的身世,让宋嘉云在府上多多留意,宋嘉云无意闯入玄清阁,发现那幅画,便交给了萧子谌那边的人,两人里应外合,便弄出这次风波。
宋星河听宋嫣说完,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他对这些子女再不喜欢,也都是亲生的,每一个他都悉心培养,虽说宋嘉云不成器,他也从未放弃他,鼓励他好生读书考取功名。
可谁知他好好的正道不走,居然做这种偷奸耍滑之事,若将来他真得萧子谌提携当了官,岂非是打他宋星河的脸!
宋星河震怒,脸色阴沉的骂道:“混账东西,你果真还跟萧子谌有往来?”
宋嘉云一时无法反驳,额头上衣襟沁出一层冷汗来,这明明是宋嫣用画栽赃陷害他,怎么扯到他与萧子谌的关系上去了。
宋嘉云急道:“爹爹,儿子的确和萧子谌有往来,可这些画不是儿子放出去的,儿子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幅画,如果爹爹不相信,可以找小侯爷来对质。”
这是宋家的家务事,宋星河岂会找萧子谌来对质,他霍然站起身来,抬手甩了宋嘉云一个巴掌,怒道:“我宋星河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不管这事情是不是你干的,你既然和萧子谌往来,那便是将本相的脸面踩在地上,本相今日便打死你以正家法。”
众人都被宋星河这阵势供给吓到了,许氏跟了宋星河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他如此暴怒过,大家吓得都噤了声,无人敢站出来替宋嘉云求情。
宋嘉云向来怕宋星河,平日里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都放弃了辩解,一个劲的求饶道:“爹爹,儿子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儿子这次吧,儿子以后再也不敢跟萧家往来了。”
宋星河铁石心肠,根本不听,让常敏将人给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宋嫣见宋嘉云被拖下去,用帕子去擦脸上的泪水,被掩住的嘴角却勾出一抹窃喜。
宋姮看到了那丝笑,她分明是在挑衅自己。
宋姮没有阻止这一切发生,在她看来宋嘉云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