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朵露出来,耳垂粉嫩如珠,肉呼呼的,让人一看便上捏一捏。
他将钻石耳珰穿过耳洞替她戴上去。
他吩咐画眉拿了西洋镜过来,宋姮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戴上钻石耳珰后,将她绝美的脸衬出几分华贵精致,倒是不错,宋姮心里很满意。
宋嘉言都看痴了,忍不住凑够去舔了舔她粉嫩的耳垂。
研磨,啃咬,渐渐的宋姮有些抵不住他这般撩拨。
宋嘉言见她眼底含着水光,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上去了。
鸣筝说,他们“兄妹”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这句话是没错的。
云收雨歇后,两人又恢复以往的如胶似漆。
两人一同坐在浴桶里清洗身子,宋嘉言旷了好几日,此时见她在水里娇软慵懒的样子,又来了兴致,将她抵在浴桶边缘,等他结束,浴桶里的水都洒了一半出去,将浴房的地面都弄湿了。
宋嘉言抱着瘫软如泥的宋姮从水中出来,用棉巾包住她的身子,去了内室。
宋嘉言替她从头到脚擦干后,熟练的替她穿好衣裳。
须臾,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宋嘉言伸出手指勾着她半干的发丝问:“姮儿,告诉哥哥,你为何要收购那么多粮食,不怕卖不出去么?”
宋姮被他折腾了一整晚,身子很是疲惫,眼皮也不住的打架,当听到他的话时,她顿时睡意全无,忽然睁开眼睛,她道:“哥哥怎么什么事都知道,你到底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人?”
宋嘉言嘴唇轻扯,他笑道:“别试图绕开话题,回答我。”安插的人可不少,这宋府到处都有他的眼线。
宋姮定定的看着他,语气平静道:“我要做生意,囤积粮食有什么不好吗,若仓库里半点存量也没有,客人若要大批量购粮,我去哪里拿货给他?”
她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宋嘉言一时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或许她只是误打误撞而已。
宋嘉言搂着她亲了亲,柔声道:“哥哥只是担心你的粮食卖不出去,囤在仓库里发霉,所以才问你。”
宋姮见他不是因为识破自己,倒是放心了,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软软道:“姮儿也不知会不会亏,若到时候实在卖不出了,便捐到济世堂去赈济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