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又一次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琰儿可是做了孤近一年的太子妃,这世上就没有比孤更了解琰儿身体的人,要不要孤给你讲讲,她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杨奕!”一瞬间的,容信突然出手,厉掌成爪,带着一阵狠厉的风,呼啸着直奔杨奕脖颈。
只不过就在离杨奕脖颈不到半公分的距离,戛然而止。
看着已经探到自己颈下的手,杨奕脸上惧色闪过,不过很快的,他又恢复原本云淡风轻的模样,说出的话也带了满满讥讽,“怎么?要杀孤?你可要知道,若是孤今日没能平平安安地走出这座府邸,明日你们容府这上上下下,怕是一个脑袋都留不住,这还不止,弑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难不成,容将军也想学学那云夏逆臣,尝尝被灭族的滋味?”
如果恨意能杀人,眼下的容信足以将眼前之人鞭尸。
目眦尽裂,怒火中烧。
他真的起了杀心,只要一瞬,他就可以杀了眼前这个一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人。
无论于公于私。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起码不能是现在,不能在这个地方。
正如杨奕说的,若是当朝太子死在他们容府,他们容家定然背上弑君的罪名,一辈子罪臣的身份。
即便他不在意,他父亲也不会同意,他容家历代功勋、百年英名,那些为西泽国尽忠尽力了一辈子的先祖先烈也不会同意。
他知道,他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
恨意似涛涛洪水,裹挟着滚滚泥沙狠狠撞击着他的胸口,可纵使痛的肝胆俱裂,他也只能默默忍下。
杨奕笑的肆意,白的如假面的脸不加掩饰漾着得意与嘲讽之色。
他用折扇轻佻地拨开自己颈前的手,微微傾身,嘴角挂着笑,凑到容信耳边,“容将军,还有一件事,孤忘了告诉你了,刚刚孤已经将要迎回琰儿的事告诉容大人了,所以,你们……成不了亲了。”
“你……”容信一惊,看着杨奕的眼满是蚀骨的恨意。
杨奕也不在意,他就喜欢看容信又惊又怒又不得发作的模样,只见他突然大笑出声,“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