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傾身,他擒住那两片百尝不厌的唇瓣,细细辗磨,小心勾勒,直到怀中人被撩拨的双眸迷离,勾人的声音也止不住溢了出来。
他终于抬起手,摸索到怀中人的衣带。
衣衫尽退,他却撑着身子没有进一步动作。
叶琬琰抬眸,眼露疑惑。
容信单臂撑在一侧,腾出一掌轻轻抚上叶琬琰起伏光滑的小腹,嗓音沉沉,“琰儿在上面。”
叶琬琰一愣,随后明了。
也不多言,翻身跨了上去……
西泽国新帝登基第一日,举国欢庆,灯火彻夜通明。
不过真正的主角,此刻满眼满心的,只有那一人,那小小的帷幔之间,便是他此刻最想征服的天下。
西泽国七十四年,容信登基第二年。
这一年西泽国发生了两件大喜事,第一件就是在年初,新帝长子的满月宴,举国同庆。
第二件就是在年尾,容信御驾亲征,亲自带兵,一举拿下北淮。
北淮最擅长用兵的禹王上官暝在之前那一战中身死,对北淮来说本就是不小的打击,所以容信带兵的突然袭击,更是打的他们措手不及,仅仅坚持了不足三个月,便交了投降书。
这一日,冬去春来。
业涞城中,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脱去一身冬装,终于迎来春的和煦,每个人都似被春色感染,脸上带着暖暖的笑。就是那路边的摊贩,吆喝的声音听着也比寻常要更响亮些。
街巷一角,一个春茶铺子正生意红火着,人们三五一桌,一边品着茶,一边聊着天。
“听说了吗?咱们陛下亲自带兵,直接杀到了那北淮老巢,听说那北淮的皇帝老儿当时吓的都要尿裤子了!”有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忍不住道。
“北淮早就被咱陛下当年那一战打怕了,这回就只剩下乖乖投降的份儿!”
“当年那一战,可是陛下与现在的皇后娘娘一同作战,我可听说了,当时那个禹王上官暝,可是号称北淮用兵第一人,结果,啧啧,还不是被咱皇后娘娘耍的团团转。这次皇后是刚生下小皇子,不便出征,否则,怕是一个月都用不上,那北淮就得乖乖就范。”
“你还真别说,我听闻如今东境也不太安稳,我一宫里的朋友说,这次陛下可能要带上皇后娘娘一起,荡平那个东黎。”
“真的假的?陛下和皇后娘娘一起?那一定所向无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