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要烦死这个魏敛之了,对小姐态度嚣张不说,还处处说小姐比不上那个楚楚可怜的小竹。
魏敛之又被小盈呛住了,冷着脸和小盈大眼瞪小眼起来,谁也不让谁。
小盈这话突然让娄一竹想起来先前和魏敛之做的赌注,好像赌的是……魏敛之说过要是她真破了唐心雪的案子就拜她为师吧?
怪说不得从刚开始魏敛之都不敢和她对视。
想到这里,娄一竹意犹未尽地勾起了唇,语气神秘地说:“呀,这不是我的乖徒儿吗,莫不是上次的事还没长够教训,如今还要质疑为师的能力?”
听闻娄一竹的暗讽,魏敛之面色铁青,自知理亏,竟败下阵来,先小盈一步移开了自己的眼睛,他转眼看向娄一竹,愣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毕竟赌注是他亲自说出口的。
“怎么,见了师父也不唤一声?难道魏兄弟也是个不认账的赖皮?唉,罢了,我倒是不计较,怕就怕魏兄弟今后的心上人不喜欢这种品行。”娄一竹话里有话地瞟了眼一旁的芸竹,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
魏敛之果然紧张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芸竹,见她并未有何反应才稍稍卸了口气,他瞪着娄一竹“你你你…”了个半天,也没叫出一声师父来。
他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心上人芸竹根本没有心思管他的事。
芸竹看了一眼邀请“姐姐”的师父,又看了眼目光一直放在娄一竹身上的傅骞,心里再一次莫名其妙地翻涌了起来。
仵作老头不想再让魏敛之耽误时间,再一次询问娄一竹,在得到娄一竹肯定的答案后,他恭敬地朝她行了个礼。
“那就麻烦郡主了,若是方便,能否携此二人一同前行,好方便郡主行事?”仵作老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魏、竹二人。
娄一竹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她毕竟只是个郡主,没有审人寻物的权利,说白了她只是个给参考意见的,没有他们还真的不行。
互相告别后,仵作老头一行人等着衙门派人来运送尸体,娄一竹则直接打道回府了。
府里的人大多都睡了,回到卧房后,娄一竹没有叫下人再忙活,和小竹二人忙里忙外地将买的一大堆东西收拾好后才得空坐下来喝了杯凉茶。
洗澡水已经打好,娄一竹动了动酸疼的腿,站起来走到浴桶边上开始脱衣裳,在摸到袖口里的硬物时,她顿了一下。
她将小泥人从袖口中取出来放在架子上,踏进浴桶里舒舒服服躺好后才抬手把它抓在手里细细打量了起来。
今夜的事情如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回放着,她突然想起甄氏女儿的那句话,她说——“既然你们是真的夫妻,又何必骗我……”
结合傅骞可以名正言顺地替她穿针来看,傅骞当时应该紧绷着脸和针线铺子的老太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