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我第一木仓的铺垫,他也无法在短短的间隔时间中,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做出很大的躲避动作。

第二颗子弹击穿了他的肩膀。

琴酒只是冷哼了一声,似乎这颗子弹只是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肩膀上挠痒痒一样。

血液迅速染深了坐垫的颜色。

车窗关上了,他从越来越狭窄的缝隙里露出一双恨意快要溢出来的眼神,而他的目光所及最远之处,赤井秀一迅速收起了他的狙击步木仓,针织帽消失在了楼顶上。

保时捷发出起步的汽缸震动的声音,尘土飞扬驶离现场。

他想逃跑,但是我们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我迅速收起了我的手木仓,扭头直冲向我的车。

而松田阵平也赶忙跟上的我的步伐,他紧着我说:

“我跟你一起追。”

此时我也不顾劝阻他,他已经彻底卷入了这场风波之中,和我一样无法脱身。

我只是扭头瞥了他一眼,远远地给他抛去了一个纯黑的头盔。

“等等……”他接过头盔,有些踌躇地说,“你不会是想开着你以前的小电瓶车去追保时捷吧……”

我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跨上了贝尔摩德前几日借给我重型机车,往头上系上了帅气的头盔。

“不坐上来的话我就自己开走了。”我冷冷地对他说。

松田阵平连忙把漆黑的头盔往自己头上一盖,坐上了我的后座,小心翼翼地搭住了我的肩膀。

“坐稳了。”

我拱起腰扭动加速器,机车的发动机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速冲了出去,紧紧跟随着保时捷飞去的路线。

那边的赤井秀一也收起了他的狙击步木仓,坐进车内赶上了琴酒逃离的路线。

要是错过了这次的好时机,也许下次就再也没有捉住他的机会了。

坐在我的机车后座,松田阵平仍是没有死心地询问我:

“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我在你心里……不是一个讨人厌的家伙吧。”

我的耳边都是高速呼啸而过的风声,松田阵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短暂停留在我的耳边,就被极速的风带走了。

我的全身心仍然紧紧盯着前方试图甩掉我的保时捷,全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