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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乡和晖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如此坐立不安的模样,平淡的开口道:

「札克,张嘴。」

「……啊?」

金发青年拿着一个小勺子送进了少年的口中,浓郁的巧克力瞬间溢满了口腔。

巧克力慕斯蛋糕入口即化,根本不需要咀嚼,札克懵懵的就这么咽了下去。

「甜吗,甜就是好蛋糕。」

「……」

「是甜的。」

轰乡和晖一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个,乡……为什么要来这里。」

对面的人动作停住了,小勺子插在蛋糕上,抬头望了过来,「说来了,札克,今年十五岁了吧。」

「啧,不知道,这种事情无所谓吧。」

从有记忆起札克就在那家孤儿院,那对夫妇也没有闲心告诉孩子们他们的生日年龄什么的,只是不让他们饿死就好。

不……死了也无所谓,他们会让其他孩子挖个坑把死者埋了,领着政府救助儿童的基金却从花在儿童身上,就自己过着逍遥的生活。

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札克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紧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金发青年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本证件和一个小小的红色圆柱体,放在桌上。

与桌板相交的声音吸引了札克的注意力,轰乡和晖将这两项东西推了过去。

是健康保险证和印章。

日本并没有身份证,一般都用驾驶执照来证明身份,但札克明显还没有成年,自然是用不了驾照。就只能用健康保险证了,而且健康保险证上面还不需要照片,这对札克来说正好。

印章则是签名一样的东西。像是签收快递,收水费电费单时,日本不认签名,而是认印章。印章是要去专门的政府机构办理的,具有法律效力。

「以后我给你寄东西就可以直接签收,不用再去麻烦广津老爷子了。」

刚来日本的时候札克什么都不懂,轰乡和晖又在东京,给札克的东西只能寄给他。可是没有印章的札克又不能签收,所以只好请其他人帮忙签收,再转交给札克。

健康保险证上的[艾扎克·佛斯特]是用日文写的,札克自然是不认识,但不妨碍他看懂罗马数字。

「这个724是……」

「你的出生日期,就是生日。」轰乡和晖又舀了一勺蛋糕,递到兜帽少年嘴边,「就当是今天了,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