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乡拍了一下太宰治的肩膀。
沢田纲吉面对的压迫感停止了蔓延,恶魔宛如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停下了脚步。
“你吓到他了。”
现在的沢田纲吉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忽然被里包恩找上门来说要成为意大利最大黑手党的十代目,整天的生活和以往大不一样,在为这热闹氛围感到快乐的同时,他内心的迷惘从未减少过。
背对着轰乡,黑发少年垂下来脑袋,“以前的和晖,对于擅自搜查你行踪的人,可是烧得连灰都不剩的。”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烧得灰都不剩?
“我……我只是正好走到这边而已,里包恩!对!里包恩……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个小婴儿,他走丢不见了!我在找他……”
萧瑟的风声传来,哗哗的吹过这条阴冷的街道。
“有点冷呢。”轰乡看向太宰治。
“确实。”
这个笑话有点冷。
也许十年后的沢田纲吉会是一位合格的黑手党教父,可现在的他……说是兔子都有些高看他了,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太宰治把手伸进了口袋,手指在枪柄上摩挲着。
刚下飞机的轰乡自然是全身毫无武装,不过他本身就是核武器级别的大杀器就是了,即使没有武器也完全不用担心人身安全。
而像太宰治这种——较与战斗人员来说娇弱如鲜花的瘦小身子骨,自然是要配备一些武器的。
“……阿嚏!”夜风吹过,棕发少年抱紧了身子,还吸溜了一下鼻涕。
他被里包恩从中央体育馆赶出来去追人,却又不敢轻易上前说什么“我怀疑你是彭格列的人,你能提供一点dna给我吗”这种话。
棕发少年只好眼巴巴的跟在那一行人后面,看着u-17和篮球部分开,金发青年带着篮球部的人进入餐厅,又在门口侍者看流浪少年的目光中等了两个小时,等出了轰乡,在他和篮球部分开后继续跟着。
手机钱包都不在身上,唯一可以依靠的里包恩又离开了……
沢田纲吉又冷又饿,还要面对太宰治的致命威胁,他现在觉得自己是被世界抛弃的一个小可怜。
唔,里包恩,你在哪里啊qaq
“阿勒,轰乡先生……太宰先生……”一道男声从街道对面传来。
身影越来越近,在路灯下显示了原型,细碎的黑发盖住额头,一身简易上班装的青年出现了。
黑发少年从沢田纲吉身上收回了视线,“有点眼熟呢,是谁?”
“嗯,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