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娇小的黑发少女捂着嘴偷笑。
锖兔显然是气急了,明明说好今年他们三人一起去参加最终选拔的啊!现在磨磨唧唧像什么男人!
“可恶……katsuki你还是男人的话就要言出必行!别赖在鳞泷先生的身上了!”
“嘤嘤嘤义勇你也来劝劝锖兔啊!兔兔居然要他的katsuki师兄带伤参战!”金发少年碧色的眼眸眨了眨,望向一旁毫无作为的富冈义勇。
还没等富冈义勇开口,锖兔就反驳道:“被一根小木刺扎到,连血都没留的伤?”
话说回来「水之呼吸」和剑法练得最好的明明就是你啊,他们都不怕你怕什么。
金发少年忽然扭捏了起来,“哇,我明明谁都没告诉,兔兔你是怎么知道的?”
锖兔:“……”
鳞泷左次郎:“……咳。”
被金发少年这么一耽搁,已经傍晚了,夜里山里的危险很大,就算是三人结伴也还是不要出行的好。
前任水柱的小木屋不大,三个少年都睡在一个屋里。正当富冈义勇闭上眼熟睡的时候,旁边的人踢了他一下。
惊醒的黑发少年表情不变,挪了点位置让给中间的人,结果还没等十几秒,又被踢了一下。
富冈义勇:“……”
中间的金发少年凑了过来,“义勇义勇,你醒着吗?”
“……嗯。”
“跟你说件事啊,明天和我一起装病吧。”金发少年靠的很近,隔着被子,富冈义勇能感受到他就在自己的身后。
“……为什么。”
“你看,真菰还要继续训练一年,要是明年我们四个一起走,可以好照应呀。”
被窝里的富冈义勇努力打起了精神:对啊,还有真菰。
跟着鳞泷左次郎学习了几年,富冈义勇也是知道那些狐面的故事的,藤袭山的最终选拔不可谓不凶险。
如果是katsuki和锖兔的话根本没必要担心,因为他们很强,比自己强得多。
可今年他们三个要是走了,明年真菰怎么办。
身后人的呼吸还是稳稳地,甚至有一丝热气喷到了他的后颈。
良久,富冈义勇“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