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鬼王的无惨能靠自己的血将人类变成鬼,并控制对方发能力。
在每一任鬼形成的时候,无惨都会给新鬼下禁制——只要说出自己的情报就会因身体崩坏而毁灭。
除此之外也能在接近对方时读取鬼的思考,不过距离越远越不明显,只能感到其大概的方向与位置。
但看小男孩的神色,似乎只有他一人在专心的阅读。
然而在沙发面前,单膝跪着另外一人。
黑红色长发扎成了高马尾,从背部披散而下,和身着西装的男孩不同,单膝跪地的男人穿着日本传统的长褂,长刀别在腰间,眉眼低垂,一副恭敬的样子。
“黑死牟。”尽管语气冷淡,可男孩的嗓音依旧带着浓浓的稚嫩。
被称为黑死牟的男人却没有任何不敬,他依旧跪在男孩面前,一动不动,“属下在。”
“最近东京城那边,有很多鬼消失了。”其实平常一些小鬼的消失根本引不起鬼舞仕无惨的注意,只是这一次……连下弦一的气息都毫无征兆的瞬间湮灭。
他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黑死牟没有回答,他低垂着头,等待着鬼王的命令。
果不其然,鬼舞仕无惨向他下达了指令,“你去往东京城,探查一番。”
“是,大人。”
男子抬头,除去上下四只拟态的眼,最中间的两只瞳孔,刻着[上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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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桃山到官府,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人已经到手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忽悠呢?
不过老人家的话都挺多,轰乡稍稍多关注了一下桑岛慈悟郎,比如“老人家累不累啊”,“老人家冷不冷啊”,“老人家渴不渴啊”……就让前任鸣柱好感大涨。
“唉?桑岛先生原来是教剑道的啊。”从狯岳腰间的真刀入手,前任鸣柱炫耀般的说自己曾经也是个剑道高手。
虽然断了一条腿,可老者的强者风范依旧,鬓白的胡子随风飘扬,桑岛慈悟郎稍稍削减了一下猎鬼的事迹,讲起了自己的过往。
就是那种“想当年——”的开头。
被反将一军的狯岳一路沉默,加上轰乡让士兵严加看守,黑发少年身边没有一丝空隙,远不如老者身边的氛围那样其乐融融。
说到兴头上,金发青年的语气也快活了几分,“真有雷鸣一般的剑技?家父挺喜欢剑道的,只是上次重金请来的剑道老师居然是个花架子,拿了钱就跑,一点成果都教不出来。”
桑岛慈悟郎果然上钩,“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