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们几乎都是被鬼夺去了重要之人,没有谁高贵谁低贱。除了将炭治郎变为鬼的妹妹祢豆子收留外,鳞泷左近次没有对少年有任何特别。
可炭治郎训练的很刻苦,但小队里依旧有人感到不甘心。
培育师很忙,指点几十个弟子让他们恨不得能有分身之术。因此,像是学生宿舍走廊和训练场这些公共区域的打扫,都是由学生们自己划分的。
炭治郎作为水呼组的新生,在第一个人提出要炭治郎打扫训练场后,后续的人们都渐渐默认——炭治郎承包了训练场的卫生工作。
这里是高山,空气稀薄,一旦入夜,气温就会骤降。作为在山中被开发出的训练场,落叶和枯枝数不胜数,偌大的容纳几十人的地方,要打扫干净可不容易。
夜色降临,轰乡正准备回皇宫吃一顿热气腾腾的宵夜,在路过训练场时忽而顿住了脚步。
他已经连续三天看到红褐短发的少年拿着扫帚在训练场了。
至于为什么在鳞泷左近次这里待到那么晚,自然是有原因的。
想要了解和晖的过去,鳞泷先生这边是最好的突破口。
锖兔、义勇、真菰是同届的伙伴,彼此之间过于熟悉,也过于热情。
天知道那天夜里对战完后看着富冈义勇在一间屋子里铺了三床棉被的轰乡心里的草原跑过了多少头羊驼。
他因为想住大房子想要清静离开了鬼杀队的总部来到水柱的私人宅邸。
结果要和两个还不认识(轰乡语)的小伙伴睡大通铺……
偏偏富冈义勇一点自觉都没有,还为他准备好了睡衣烧好了热水。
金发青年嘴角一抽,「你们平常……睡在一起?」
难道在他来之前这两人就睡在一间屋子里了?那他是不是搅和了什么……
锖兔一脸莫名其妙:「怎么可能啊。」
宅邸那么大,根本没必要挤在一间屋子里啊。
轰乡的手指向三床棉被,明示道:「那这个……我一个人睡三床被子?」
和晖君以前睡相是多不好,要三床被子防止滚出去吗。
这下轮到富冈义勇回答了,明明脸上五官的弧度毫无变化,偏偏轰乡就从他雾蓝色的眸子里看出了隐隐的期待与渴望,还有那对梦境一触就破的惧怕。
「我们以前,就是这样在鳞泷先生的小屋里睡觉的。」黑发青年抬眸看向轰乡。
锖兔也在一旁点头。
轰乡:所以这是要重温过去,三人一起睡大通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