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在一旁看着感天动地的医患(?)情, 笑而不语。
去偷了其他医疗组的药来治疗这位小姐, 和晖在想什么?
“你失血很多,创伤面积很大,一时半会好不了,建议退到后方修养。”
喉管像被刀子划了一样刺疼刺疼的,说不出话的巴拉莱卡用很小的幅度点了一下头。
“我们不久前经过了俄……苏联军的一个据点,我们可以把你送到那边去。”面对和晖君的第一位教导者,轰乡表现的很是坦然。
巴拉莱卡犹豫了。
战地医生一般都不会询问军中的信息,这样把他带回据点……
轰乡一眼就看出了巴拉莱卡的想法,“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进去的,只是送你过去。”
他用着不着调的语气调侃了一句,“作为一名意大利的绅士,我可不忍心把一位小姐丢在这里。”
女人同意了。
轰乡把幻术变出来的包袱给了白兰,自己则背起巴拉莱卡,尽量让她的左半身贴近自己,不让右半身的伤口受到挤压。
“我叫和晖,是katsuki,一个日本名字。”
巴拉莱卡皱眉,思索着战地医生的意思。不过不管怎样,她都不会把自己的军队编号名字这些信息告诉一个外人。
察觉到了女人的抗拒,轰乡继续道:“是阿富汗的童子军让我们救你的。”
她的身形微微一怔。
……那些孩子们。
“1993年的1月,苏联到处都是雪。”金发男子转头,暗色中的碧眸映入巴拉莱卡的眼帘。
说这个干什么?1993……都是六年后了。
因为身体受伤严重,没什么力气,她墨蓝色的眸子逐渐失去焦距。
昏迷之前,巴拉莱卡听到了一阵轻咛,和沙场上暴怒的尘暴不同,如祖国秋季的微风,冰冷又令人眷恋。
“你在那时救了我……谢谢您,大尉。”
在确认了这是过去,并不是所谓的平行世界后,轰乡便放飞自我,不再小心翼翼。
反正劳资贼强!
偷渡到泰国的一金毛一白毛,正走在罗阿纳普拉的街道上。
时间越往前,这里就越是混乱,街上的人们大大方方的露着枪支和匕首,一口黑话听得白兰头疼。
“和晖,这里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