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嘎捏着鼻子,硬是熬了下来。
可几天后,他却捅了个篓子,说是他捅篓子那也不对,他是替人背了锅。
有个太监私带宫中之物出去,同他一起值夜班的人冲他使了个眼神,让他当做没看见。阿吉嘎怕得罪人,便当做没看见。
结果翌日那太监就被抓了,虽没有供出阿吉嘎来,可是上头一查就查到当夜是谁值班。那人不厚道,直接把罪扣在了阿吉嘎头上。
阿吉嘎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抓着压在长凳上扒了裤子打。
二十大板下来。
脸色都紫了。
“抬下去,不中用的东西。”
凌普摆摆手,嫌弃地说道。
这才打了二十板子就成这模样,还比不过那些太监呢。
阿吉嘎没被送出宫去,而是被丢到他们侍卫睡觉的地方。
送他来的侍卫们可没多善良,将人往床上一丢,便走了。
阿吉嘎在床上疼得倒吸凉气。
他又疼又委屈,抵在床上掉了小半个时辰的猫泪。
“瓜尔佳大人。”
门外却突然响起一把声音来。
“谁?”阿吉嘎忙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向来人。
只见来人是个样貌陌生的太监,模样也是个大众脸,丢在人群里那是压根找不出的。
“你是?”
阿吉嘎一脸疑惑地看着来人。
那太监从袖子里取出个药瓶来,递到他跟前,“瓜尔佳大人,咱家娘娘听闻您受了委屈,特地派咱家送了药瓶过来。”
娘娘?
阿吉嘎满脸写着不解。
他在这宫里可没认识什么娘娘啊。
等等。
阿吉嘎眼睛突然一亮,“莫非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