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歇是真君子,你如何能与他相比。”
她说完后,闻人湙的动作似乎僵了一瞬,紧接着便抚上了她的脸,冰冷的指腹缓缓停在她的下颌处摩挲,最后微微用力的按在她的唇瓣上,像是毒蛇的尖牙游|移而过。“ 你如今愈发大胆了。”
容莺固执地别过脸,发丝如绸缎一般垂在颈侧。
“容莺……”他怔怔地望着她肩侧的乌发,忽然出声叫她的名字。
容莺冷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用意。
然而他唤了一声后便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将她按到了自己怀里。
洗漱过后,容莺坐在小案边小口地喝粥,闻人湙正在看书信。载着一身霜雪进入营帐后,萧成器见到的就是这幅和谐温馨的场景。紧接着他笑盈盈地与容莺打招呼,却只得来容莺几近冷漠的点头以及闻人湙警告的眼神。
“何事?”闻人湙不耐地问。
两人的反应让萧成器有些委屈,不满地瞪了闻人湙一眼,才道:“是阿宁听说容莺在这里,闹着要来见她,雪天路滑我不放心,没敢让她过来。”
容莺放下碗,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阿宁,哪个阿宁?”
“还能有哪个?”萧成器皱眉,扭头看向闻人湙。“你没告诉她吗?”
“忘记了。”他面色坦然地回答,面上没半点羞愧。
容莺立刻起身,急切道:“阿宁为什么会在你们手上,是你们抓了她?”
闻人湙见她木然的情绪因为外人有了波动,心中浮起了不悦,将她从萧成器身边拽了回来。“你才喝了一半。”
容莺的心思已经飘到天外,满脑子都是李愿宁,刚被他按着坐回去,立刻又要起身去找李愿宁。萧成器没有察觉到不对,还欣然应允要带她去,闻人湙有些烦躁,索性将他轰了出去。
容莺总算安分了下来,气恼地坐着一动不动。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他知道她心中有怒,便又说:“我并非不让你去。”
容莺眼中微动,问他:“阿宁为何会落入你们手中,此地与扬州相隔千里,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