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栖迟见状笑得更加灿烂。
瞧瞧,这相爱相杀又舍不得真搞死对方的模样,是要甜死个谁哟。
她,洛栖迟,先磕为敬!
“我偶像马上过来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谢瑜然瞪圆双眼:“你叫他来干什么?”
“七哥这段时间到江城出差,算起来你们有大半个月没有见面,你难道不想见他吗?不想听他亲口解释联姻吗?”
她正准备大声回答不想,洛栖迟摆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口吻无奈:“行,我知道你肯定会说不想,你只在意他去江城作什么妖,景顺集团的经济情况怎么样了对不对?唉,女人啊,你为何如此。”
谢瑜然深吸一口气,扬声道:“我可去你祖宗的吧!”
到底是什么神奇的基因能生出洛栖迟这样的奇葩啊?
“我走的。”
她这段时间极其不想碰到沈晏临,拎着包飞快起身往外面走,拉开包厢门,蓦然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男人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松了两颗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衣摆随意的扎着,勾勒出腰身的轮廓,衬得腿长高挑。或许是外面下雨的缘故,他身上带着些许凉意,有些风尘仆仆的。
走廊的灯光洒落,在他周围笼下一层薄薄金光,淡漠的眉眼在光晕中显得柔和,古井无波的双眸似乎泛起了涟漪,清澄透亮,格外好看。
哪怕作为他二十多年的死对头,谢瑜然也必须承认,沈晏临的长相十分出色。
侵犯了这张完美的脸好像也不算太吃亏?
正在心里自我安慰,耳边响起他低缓又慵懒的声音,略微扬着尾音:“半个月不见这么想我啊,都看呆了。”
谢瑜然:“?”
她气都不喘地道:“你读过书吗会用字吗你晃晃脑袋听听是不是有雨水的声音。”
谁会看他看呆啊,他难道没有看回来吗?顶多叫相视良久!
“读过啊,和你同校同级同班。”沈晏临懒懒的靠在门边,勾着嘴角,慢条斯理的在伤口撒盐:“我记得我最常考的是第一名,你最常考的是......第几名来着?”
操!
全世界都会忘记她是万年第二,唯独沈晏临不可能。
“而且我曾大发慈悲的指导过你的作文。”他缓慢的补充:“你考89分的那次。”
谢瑜然恶狠狠地瞪过去,气的下一秒能掀翻酒吧,他却不以为然的弯腰倾身,语气听起来懒洋洋的:“又看我啊,我就这么让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