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大赶着牛车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叶母和叶老太打着手电筒从后面跳下来,嘴里一个劲的叫福宝。
当看到任阑的时候,叶母和叶老太是又诧异又有些尴尬,毕竟两家都已经闹翻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是任阑帮了叶许,所以两人还是向任阑道了谢。
回到水塘村,几个人先带着叶许去村医那看了看,确定没有伤到骨头,便买了些治扭伤的药回去。
躺在床上,叶许看着脱落了的墙壁哀叹连连,之前她总装病,这下好了,她是真病了,估计好几天都去不了学校了。
就在叶许快要昏昏入睡的时候,叶母进来了,她一脸严肃道:“福宝,妈和你说过了,妈只认江眷这一个女婿,你可不能背着江眷找其他人。”
叶许:“……”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找谁了啊?”叶许一脸莫名其妙,“不是,你只认江眷这一个女婿经过我同意了吗?”
叶母伸手摸了摸叶许的额头,“怎么又傻了啊?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
叶许:“……”
她想起来了,她确实说过她喜欢江眷,这辈子非江眷不嫁的话。
叶母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叹了口气,“你以前也说过你喜欢任阑,要嫁给任阑,我算是看明白了,福宝啊,你这不是傻了,是花心啊。”
叶许:“……”
叶母絮絮叨叨,“我明天去镇上问问,看有没有能治花心的药……”
叶许:“……”
此时的叶芝芝正坐在床上背英语单词。
她到现在还和叶老二叶二婶住在一个房间里。
一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放着两张床一个破衣柜,两张床中间用一块打满补丁的布隔着,此外,再无其他。
即便如此,这间房间还是非常的拥挤,几乎都没什么下脚的地方。
就在布那头响起叶老二的呼噜声的时候,叶二婶拉开布过来了,她用只有她和叶芝芝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刚才去上茅厕的时候听到你爷爷奶奶谈话,说小祸害和任阑什么的,还说亲事什么的,你说是不是你爷爷奶奶又打算让小祸害和任阑定亲啊?”
“不可能。”叶芝芝摇头。
任家和叶家都已经闹翻了,就算叶爷爷和叶老太有这心思,任家也不会同意的。
叶二婶却不这么认为,“怎么不可能?你爷爷奶奶为了小祸害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别看你奶奶和江家老太关系好,但其实你奶奶是不乐意让小祸害跟江家的孙子的,一个瘸子,家里再有钱又能怎么样?指不定以后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叶芝芝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一听这话不禁双颊一红,“妈,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