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扯出一抹生硬的笑,随后低下了头。
也不知道,这抹笑是还没放下,还是单纯尴尬。
但不重要。
有时候人应该自私一点,如果总去顾及别人的感受,大家都不会快乐。
“你瘦好多,也黑了点。”姜之栩打量着李衔九,“但眉毛也长好了。”
他懒懒笑说:“你该不会又要拿猴子来调侃我吧?”
她莫名缱绻,不由哄他:“你要是猴子,我就是紫霞仙子。”
他一怔,目光柔软下来。
不过很快又隐去,换成赤.裸.裸男人对女人的欣赏:“紫霞仙子有你这么带劲?”
他目光在她衣服上打转。
她领他到一旁落座:“项杭选的。”说完提起一小截裙摆,“你看,这双高跟鞋是项杭给我的十八岁礼物。”
“这么红。”
“对啊,我当时还说呢,这么红怎么穿出去。”
“看来就是为今天准备的。”
“……”
他们在台下闲聊,台上的人仍在闹。
到六点钟的时候天黑了。
可大家都还没尽兴。
张家兴鬼点子多,问大家:“要不要玩点游戏?”
“玩什么?狼人杀?”
“那多没意思。”张家兴摆明了冲某人来的,“来次坦白局吧,怎么样?”
说罢冲谢秦递了个眼色。
谢秦心领神会:“诶,我看行……”
大家围在一圈,边嗑瓜子吃零食,边玩游戏。
张家兴第一轮转酒瓶,也不知道他练了什么功,居然一下子就转到李衔九。
期待值在刚开始就被拉满。
张家兴也不负众望,问道:“姜之栩是你第几任?”
李衔九连眼都没抬:“一。”
“第一任啊。”有人惊呼。
紧接着有人插话:“哦呦,不会是第一且唯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