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味的。
"妈的"男人懊悔地掩面,险些跟发情期的oga完全标记,好在小家伙初尝情爱很快就满足了。要不是周舟及时送来缓解片,装弹上膛的他估计能直接一发入魂。
睡得迷糊糊的小脑袋被男人托起,药片混着清水一齐喂了下去。
"唔"少年咽下喉咙,舌头情不自禁地舔舐湿润的唇瓣,回味无穷。
"睡吧。"卓谕替他盖好被子准备离去,手掌又被软嫩的小东西抓住不肯松开。
少年嗫嗫出声,"先生好好闻"
"你也是。"男人凑近少年的面颊留下一吻,扯开他的小手放回被窝。
卓谕穿上皱褶不堪的西装,凝视了片刻熟睡的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套房。
就这样,三十年来第一次,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欲,将一个纯洁的小家伙糟蹋了个遍。
虽然没有完全标记,但是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卓谕转动车钥匙,聒噪的引擎声划破寂静的夜空。他油门踩到底,重新在11区国道上急速飙车。
翌日。
浑身酸痛的沈亦晨在豪华总统套房的床上苏醒。
他头痛地揉着太阳穴,完全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被渣男甩了,抑制剂碎了,走在街上还险些被车撞了。
晦气的20岁生日,见鬼去吧!
少年掀开柔软的被褥,动作却兀的僵持住。他的手臂、小腹、腿上全是大大小小粉嫩的红印。像是伤口,可抚摸上去并不痛,也不是蚊子叮咬的痒。
他用指腹摩挲着粉印,偏头瞧见了床柜上的缓解药和卡片。
这是一张纯黑色烫金字体的名片。
"卓谕"二字赫然印入眼帘,沈亦晨的手抖了两抖,一股雪冷杉的味道窜入鼻腔,腺体不由得开始发烫。
昨晚的事情像是江河汇聚般地突然涌进脑海,少年的面颊立刻爬上两片绯红。他匆忙掰出一粒缓解片灌水咽下,调整紊乱的呼吸。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好像摊上事了。
他被一个优质alha完全标记了,而且还是自己死缠烂打对着别人发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