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湿的浴室内充斥着浓郁的海盐香,沈亦晨小心翼翼地冲洗着身上的沐浴泡泡,脑袋里昏沉沉的。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漆黑寂静的夜晚显得如此聒噪。
此时的卓谕正躺在床上饥渴难耐,他凝视着浴室染上水雾的玻璃门,望眼欲穿。
不知过了多久,沈亦晨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他关掉花洒,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扯下干净的浴巾擦拭水渍。
沈亦晨拿起浅蓝色的睡衣,开始系纽扣。
少年在敞开的衣襟摸索了很久也没有抓到一颗扣子,不由得低头仔细查看,难堪的神色瞬间遍布整张小脸,"诶?!——"
卓谕听到了少年惊愕的绵音,唰的一下从床上起身,直奔浴室的大门,语气中透露着焦急,"晨晨,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你你别进来。"
沈亦晨带着哭腔嗫嗫出声,可是却勾起了男人的好奇心,玻璃门直接被卓谕撞开,通透潮湿富有水汽感的海盐香扑面而来。
卓谕经受不住沁人心脾的信息素,向前一步直接将人儿拦腰抱起,闷声出了浴室便掷到床褥上。
"呜先,先生"沈亦晨羞臊得眼尾泛红,湛蓝的眼眸溢出晶莹的泪珠。
"晨晨,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没有呜"
卓谕擒住少年攥着衣襟的小手,"睡衣不穿好就引我过去,还说没有?"
"呜纽,纽扣都不见了"少年小声辩解,身体忍不住的发颤。
卓谕不听,权当少年是为了引诱他才如此,倾身张开皓齿便咬上腺体,注入了雪冷杉味的信息素。
今夜,他要沈亦晨从身到心,全部都归属于他。
【略。】
翌日。
沈亦晨睡到快中午才悠悠醒转,洁白的床褥上只剩下他一人,身旁空荡荡的,连枕头都没有一丝皱褶,仿佛昨夜的一切全是梦境。
如果身上的每一处酸痛都是假的话。
少年艰难地支起身子,回想起昨晚的疯狂,面颊又红到了耳朵根,心里无比懊悔。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承诺了会温柔点又如何,到头来不还是顶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主要还是因为先生的太
走廊外传来隐约的说话声,一下子便能听出是卓谕富有磁性的嗓音。男人在紧闭的门板前停下,好像是在打电话。
"嗯,在正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