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却祈祷着明天的到来。
他想快些找到父亲可能留下的线索,也想快点结束这场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的oga比试。
他的少夫人,自始至终就只有沈亦晨一人。
"我我先去洗澡"
进了屋子的小家伙不再那么羞臊,他裹紧身上的西装便要想浴室跑去,却被男人一把拽了回来。
"那么着急洗干净,好让我晚上加餐么,嗯?"
卓谕的眼眸深邃且宠溺,仿佛要把沈亦晨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才不是!"少年心跳漏拍,推攘着男人的胸脯就要挣脱。
"不是就等我一起洗。晨晨,我还硬着呢。"
说罢便抓着少年的小手往炙热的小腹处牵引,惹得少年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汁水来。
"我我不想做了,好痛呜呜"
沈亦晨慌了,风干的泪痕还挂在脸上,眼角又再次溢出晶莹的泪珠,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我我们都在车里做过了今,今天就算了吧"
"那你帮我弄出来,我就饶了你。"卓谕稍有玩味地凝视着澄澈的蓝眸,起了调戏他的心思。
小家伙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深意,假装听不懂地问道:"啊?怎怎么弄出来"
"能怎么弄?要么用手,要么用嘴巴,自己选一个。"卓谕这么说着,已经解开腰带褪去一半在床沿边坐下了。
"我我不要"少年拼命摇头,眼尾泛红,湛蓝的瞳孔里带着浓浓的水汽。
"不要么?"男人搂紧怀里的小家伙,抓着他的腰肢就要往下按。
感受到一股灼热正抵在股间,沈亦晨立刻哀求着妥协道:"我要,我要我要还不行嘛"
卓谕看着少年的神情,嘴角微勾,"宝贝儿真乖。"
说着便松开桎梏,让怀里的人跪在地上。
"晨晨,开始吧。"
翌日。
11区中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