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谕的脖颈爆出青筋,攥紧拳头用力向男人挥去,可是却被廖海镇躲了过去。
"卓总,您故意放出结婚的消息,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么?"男人活动了一下脖颈和手腕的筋骨,趁卓谕不备反击一拳直接将他捶倒在地。
"交手这么多年,如果连这点伎俩都看不出来,我也不配当您的对手。您说,对么?"
卓谕撑着手肘从地板上爬起来,身上被玻璃碎片划破的伤痕也懒得去管,再一次攥紧拳头摆好架势,"晨晨在哪!"
廖海镇扳响修长的手指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只要卓总答应我的条件,他自然会没事。"
"呵呵,我会信你的鬼话?"
卓谕啐了一口唾沫,向前迈步给男人来了一击直拳。
廖海镇抬臂抵挡但还是被打退了好几步,"如果卓总每次都不给人说完的机会,您会后悔的。"
他猛吸了一口香烟丢到地板上碾灭,松解领带舔舐唇瓣嗤笑道:"不过,您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
"廖、海、镇——!"
卓谕咬牙切齿地咧开嘴角,鲜血染上衬衫衣襟,暗色的瞳孔也被赤红照亮。
"啧,眼神真不错。"廖海镇吸了吸鼻尖,深褐色的暗眸溢出猖狂,"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小家伙的蓝眸呢"
卓谕的逆鳞被屡次触碰,情绪失控直接进入易感期,不顾一切地扑向面前的alha挥手出拳。
"你确定这是oga?我怎么闻不到一丁点信息素。"
"废话,我都摸到腺体了怎么可能不是。"
"可是你看他细胳膊细腿的,能提取到定量的催化物吗"
"说那么多干嘛,老大让我们做什么就做,下个月不想拿烟了?"
沈亦晨意识朦胧地听到有两个人在他周围对话,耳朵里像是进水似的酸涩发胀。
他颤抖着眼皮微微张开,头顶的日照灯刺得他眼睛很疼,太阳穴也在隐隐作痛,泪腺不自觉地分泌晶莹的液体,沿着脸颊缓缓滑落。
一双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掌抚摸上滑嫩的肌肤,冰凉又粗糙。
"啊!——"
少年吓得惊叫出声,猛然睁开瞳孔,抽离自己的手臂。
"操,怎么醒了。吗的,让你话多,耽搁了麻醉的最佳时机。"其中一人爆粗口道,说着便要来擒他。
"你你们要干嘛!离我远一点!!"沈亦晨束手无策,双手抱紧自己的身躯蜷缩到病床的床尾,慌乱地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