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被这声喘息撩起欲望,情欲像是江水决堤般的波涛汹涌促使他直接张口咬开红肿的腺体,灵活的舌尖久违地深入温湿的腔壁,在腺体内留下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信息素。
本以为初次发情周期的热潮会在信息素中逐渐退去,结果却变本加厉。
方棠旭全身无力,半依在男人的身上,神志变得有些模糊。徐彦摸着他滚烫的面颊,焦急地询问,"怎么回事?体温还降不下来!"
方棠旭摇了摇头,手臂本能地搂上男人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胸o,呢喃道:"临时标记不行"
"什么"徐彦一脸惊愕地看着主动的方棠旭,不敢轻举妄动。
方棠旭伸舌舔舐男人敏感的耳廓,嗓音暗哑,"必须完全标记才可以。"
"阿彦我们做吧?"
[略。]
暴雨下了一整夜,狱房里的动静也响了一整夜。
甘醇的朗姆酒味和酸甜的柠檬香交织在一起,透过狱房之间相互通风的管道直逼隔壁狱房里的囚犯。
他们只能听到声音想象着隔壁正在发生的事情。
更有甚者借着那只柠檬味oga的喘息来一发自我安慰暗地里羡慕隔壁狱房的兄弟,这么倔又软的oga谁不爱呢!
alha们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全然没有心思故意跟巡逻专员对着干。
行刑课的夜晚从来没有这么躁动不安过,也从没有如此风平浪静过。
翌日。
晶莹的水滴沿着玻璃窗静静滑落,留下斑驳的痕迹。
雨过天晴,温暖的晨曦透过天窗在狱房的床上投射下好看的阴影。
狱房的被子普遍比较短,两只不同肤色的脚丫裸露在外,表述着昨晚狱房的不平凡。
昨晚11区的水库附近也是不平凡的。
奥库组织的围剿任务获得大捷,方棠旭给出的经纬度定位真实有效的。
行刑课出动了最优秀的军队班次,耗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将剩余的奥库残党尽数抓捕,组织基地围剿成功。
那三名行刑课长官任务结束之后,一大老早便出现在狱房的门口,仔细打听着里面的动静,生怕惊扰了重要证人的休息。徐彦的警惕性很高,稍有一j点动静便睁开了眼,意识清醒
狱房的门板被叩响,对方还很拘谨地询问了一声,"徐队长和方医生起了吗?"
这个态度与昨日将方棠旭关起来时判若两人,想必是被更上级的领导谴责了一番,这才灰溜溜地跑来道歉。
长官等了有一刻钟时间,狱房大i的副窗处才出现了徐彦那张满脸阴翳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