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怎么不去。”
“可教主没发话。”
“那些正道人士也没规定我们不能去,我们干嘛不去露露脸。”
“也是,教主的排名都降到多低了,再不出门转转,估计都压到五十开外了。”
薛因梦心想,武林大会不是正派人士的狂欢么,跟他们拜日教有半毛钱关系,这些人激动个什么劲儿。
等等,说到武林大会,她倒是想起了传说中的第一美男武林盟主,这个人,她是一定要见的。
到了厨房,越娘一脸幽怨地看着她,薛因梦默默别开脸,拿了馒头就走,她几乎是用逃的速度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她视线一转,桌上不知被谁放了张小字条。
子时,小榕树下。
什么意思,又是陷害?
这个人怎么回事,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她。还是说,他真的找自己有事商量。
薛因梦点了蜡烛,拿起字条放在烛火上,微弱的火苗燃上薄薄的纸张,一下子便着了起来,眨眼间将它吞尽,只留下一点黑色的粉末。
她是傻x才去赴约,谁知道对面是个什么人,就算真认识她,那这个人的道行也不高,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跟自己见面,他是嫌暴露地不够是不是。
四日后,展戈回教。
冬茉舞刚打开房门,一见展戈踏进院子,她眉头就蹙地死紧。他这几日不是不来烦她了么,怎的又开始了。
“哐当”一声,薛因梦走出房门。
展戈起初确实是在对着冬茉舞笑,但他脚下方向一转,朝着薛因梦走了过去。
冬茉舞:“……”
“因梦。”展戈一脸少年样的到了薛因梦身前,神情明朗。
薛因梦对这亲昵的称呼非常不适应,不过她反应很快,展戈这是在激冬茉舞。副教主上道啊,就是她的名声要没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受伤吧?”
“没受伤,我在山下买了件东西给你。”展戈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盒精致的胭脂。
“……”虽然是在演戏,但是真收就不好了,她受之有愧。
楼微雨出门时正好撞见这一幕,她随即看向冬茉舞,冬茉舞亭亭地立在门外,面上一贯冷淡,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