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听过一句话,一向温柔的人发起火来最是可怕,就像一只温柔乖巧的猫忽然露出了它尖利的爪牙,格外可怖,带着周遭的空气都燃烧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梁云朗,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嫁给你,我心里只有……”
“闭嘴!我不想再听到那三个字。”
她被他吼地往后退了一步。
梁云朗见她被自己吓着,急忙敛去外露的情绪,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急道:“梦儿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大声说话,你别怕我。梦儿,你为何要变心,为何要这么对我。”
薛因梦只觉自己的手腕被他抓地生疼,她皱起眉骂道:“放手,你抓疼我了,快放手!”
梁云朗大概是被薛因梦刺激地有点疯狂,她越是挣扎,他手中用的力道便越大。
他一手紧紧抓着她,一手抚上了她的脸蛋。
指尖触及皮肤上的温度,柔软地陌生,他在心里感叹,他已经许久没和她如此亲近过了。
“梦儿……”他脑中闪过谢羽笙那天说的话,心里犹如困了只猛兽,它不停地在抓狂,在叫嚣,想要冲出牢笼。
“别碰我!死变态你有病吗,你放开,救命啊!”薛因梦被梁云朗这看似温柔实则调戏的动作吓得不轻。
怎么感觉他要黑化。不行,不能再继续了,用脚想她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要真怎么她,她以后绝对有心理阴影。
“你们在做什么?”
及时雨!
薛因梦惊喜地朝着骆回遥喊:“回遥哥哥救我!”
骆回遥一听薛因梦那称呼,面无表情的脸上抽地厉害。她喊地他想走人。
梁云朗长眉一蹙。她刚见着他时也喊他“云朗哥哥”,可随着时间推移,她喊他的次数日渐减少。
“云朗,因梦。”骆回遥缓缓往两人走来。
“二哥。”梁云朗手上动作轻了些却依旧没放开薛因梦。
他与骆回遥并不在一处长大,他们之间也算不上熟,义父总送他和大哥去各处学武,见不得几面。
薛因梦的声音越喊越高:“二哥你快让他放了我,我觉得他变态!”
骆回遥声音一沉道:“云朗,你怎么能这么对因梦。”
“梦儿是我的未婚妻,二哥,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梁云朗说话难得呛人,骆回遥有些接不住。
薛因梦使劲给骆回遥使眼色。不要怂,上来揍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