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当时大哥哥想不出办法特地去找我,还是我告诉他要……”小男子说得起劲,谁知谢羽笙重重咳了一声。
“嗯?”薛因梦狐疑,仰头看向别过脸的谢羽笙,再看一脸憋笑的小男孩,“哦,明白了,我还以为某人来找我是知道自己错了,原来他不知道,是别人提醒的。啧,后悔。”
“胡说。”
“这次我真生气了。”薛因梦摸着小男孩的脑袋问,“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还没有名字。我姓方,家里排行第四,爹娘以前叫我四儿。”小男孩说名字时有些羞窘,不大好意思地转着眼睛。
“方四儿?”薛因梦念着这个炮灰一般的名字摇头,不行,以后遇上对手报名字太尴尬了,“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小男孩使劲摇头:“不喜欢,可是爹娘都不在了,没人给我起名字。姐姐,你要不要给我起一个,我要好听的,威风一点的。”
薛因梦不假思索道:“好啊,我取名字最在行了,你觉方铁柱怎么样?”
小男孩闻言嘴巴一瘪:“我觉得姐姐在逗我。”
谢羽笙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看戏,甚至还坐下喝起了茶,他喜欢看她闹,若是他们以后有个女儿,也许会被她教地跟她一般,他要是再教她点武功。
那她一定是江湖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方大猪蹄?”
“姐姐……”他快被气笑了。
谢羽笙开口:“离仇,方离仇,鬼眼死了,你今后不用再为报仇而活。”
小男孩念着这个意外有寓意的名字双眼一亮:“嗯嗯,就叫方离仇,还是大哥哥厉害。”
薛因梦不服气道:“抢我台词,我下一个要说的名字就是这个。”
谢羽笙看着两人融洽的画面想,要是展戈的病还得拖几个月,那他便不等他一起办婚事了,管他呢。
此时在后院练习走路的展戈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哈欠。
是谁在背后诅咒他。
大概是爱情的力量十分有药力,比教中大夫开的各种疗伤药还有效果。为了早日成亲,展戈的伤势好得突飞猛进,一天比一天神速,惊地大夫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
薛因梦得了空便会调戏一下隔壁院的两人,冬茉舞还真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主儿,虽然展戈会说,但他说不过她,所以展戈与冬茉舞一起对阵薛因梦的结果就是被完虐。
毕竟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打嘴炮有什么意思,动手才是硬道理,而且展戈的武功比薛因梦好,他有时还真想和她切磋切磋,可他又怕教主临时改主意不将冬茉舞许给他,于是只得强忍着心口气,憋屈。
展戈不动手,可冬茉舞恼极了会动手,她的武功跟薛因梦相差不大,真要细说的话,大概是冬茉舞好一点儿,然而她想教训薛因梦也不容易,不是被她逃了就是教主出现地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