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凌跟着松默上了宾馆,而门一关上他就从后面抱住了松默。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说我想要,你不让我去伺候别人,那你让我好好伺候你行不行。
松默掰开了他的手,扭过头来亲吻他。他把浩凌推到了床上,而这一次他知道自己用了狠劲,却不想留情。
浩凌的衣服被扯开了,他的胸口被松默啃咬着。印象中松默似乎从来不会这样粗暴地对待他,可是似乎所有的疼痛都让他感觉快乐。
那是松默再不想掩饰的占有欲。
他们好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慌乱地解开对方的衣物,而浩凌再被刺入之前也没有机会扩张。那疼痛让他的眼角溢出泪水,他咬紧牙关用力地抱住松默。
他说松将军不要丢开我,不要抛弃我,我什么都为你做,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阴/茎挤入肌环送进内里,每一下撞击都让穴/口撕裂出伤痕。可是浩凌收缩着后/穴的肌肉,他要让这份疼痛也和快感一样被牢记,打在肉/体上,打在灵魂上。
松默说我不要你走,我不想你走,我不想你看上别人,我承认每一次看到你要飞上高枝,我都恨不得折断你的翅膀。
他握住浩凌的大腿让对方夹着自己的腰,搂紧了他的脖颈让浩凌更容易地抱着自己。他在对方的脖颈留下牙齿的痕迹,被压在彼此之间的阴/茎随着捅撞的摩擦而硬起。
酒精在他们的血管里奔涌着,带动红色的液体沸腾不已。而那干涩的阴/茎努力地张着嘴再啜吸,几乎每一下进出都要把内壁也拖拽出去。
他爱着浩凌,他太爱了。爱到就怕给浩凌那么一丝一毫的伤害,所以保持着太远的距离,所以克制着所有的嫉妒。但他讨厌浩凌出去抛头露面,讨厌那些人贪婪的目光落在浩凌的身上,讨厌浩凌被人觊觎,讨厌那些人对松默说——他前途无量,他好啊。
好什么,没有人有资格说浩凌好,只有他松默有资格。因为浩凌是松默的,从松默带走浩凌的那一天起,就应该把他拴在裤腰上。
他凭什么让别人以为这是个普通的秘书,凭什么要用叔侄的关系撇清彼此,凭什么要给浩凌那么多的资源,让他想走就能走——不,松默不再允许了。
他是把他送到了门口,可是在对方的手碰到浩凌之前,他就恨不得掏出枪来,把那手掌打穿。
他不管浩凌是不是男妓,不管他服侍过什么人,那一切松默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浩凌的目光,如果浩凌要看向别处,他几乎有把浩凌弄瞎的冲动。
他知道这是错的。
可是,在爱情里又有什么是对的。
他将浩凌翻过去压在床上,揪着对方的头发。
阴/茎带出了穴/口的鲜血,快感却朝着射/精的方向去。他的手指掠过浩凌后背的皮肤,那每一寸皮肤都被他亲吻过,每一个指节都被他舔弄过,浩凌的身体里都是他的气味,浩凌怎么洗,浩凌想怎么洗。
松默俯下/身来贴着对方,让阴/茎只是短短地拔出又顶到最里。他甚至不舍得把阴/茎从对方的身体里拔出来更多,他不想留给浩凌任何余地。
浩凌疼痛地叫唤了起来,可他的呻吟永远如此粘稠而诱人。他带着哭腔讨饶,却又在松默握住他的阴/茎时,把讨饶变成了求欢,变成了索取。
浩凌说填满我吧,松将军,填满我吧,不要放我走,求求你不要让我走。
松默抓住了浩凌的手指,在浩凌射出精/液之后更快速地撞击着。或许是因为嫉恨,或许是因为愤怒,那挡住快感的东西让他坚/挺着,就算浩凌释放了他也没有射/精。
直到浩凌在过于敏感的高/潮之后失去力量,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再被松默抱起来跪着,撞击到再一次阳/具略微抬起头,甚至又一次溢出略微稀薄的白浊时,才在他的后/穴里高/潮。
松默久久没有滑脱出来,而是等到精/液全部灌入之后,稍微休息了一会,才松开手,放了浩凌的肩膀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