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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也总比教秀秀生气好。”

“……都说了,我没生气。”

春承背著书包,抱着猫耳罐,长身玉立,微微俯身同她耳语:“没生气,那你说句好话来听听?”

“不说。”

春同学退开小半步:“那秀秀就是生气了。”

恐她得寸进尺,至秀脸一沉:“是,我是生气了。”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直把人看得不好意思别开脸,春承浅笑:“生气可以,千万别生闷气,等我上课回来,你再冲我撒气。我绝对言听计从,直到你气消为止。怎样?”

至秀红着脸,叹息一声:“你还真是油嘴滑舌。”

“那我们就说好了,不准一个人生闷气,等我回来,我给秀秀负荆请罪?”

“贫嘴。”至秀轻笑:“好了。再不走真要迟到了……”

春承手疾眼快地在她掌心捏了捏:“回见!”

而后迈开长腿,快速朝教学楼跑。

掌心微烫,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至秀喃喃自语:“跑慢点,栽了怎生是好?”

她弯了弯唇角,桀骜不逊的春大小姐,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想到春承临走时还要撩拨她的小动作,心湖再次荡开波澜,嗔道:“真是不让人省心。”

晨光明媚,她带着信去往书室,理想的话,今晚春承就能看到她的回复。

行走在京藤的少男少女,来到这的人,大部分怀揣着一颗闪亮进取的心。

陵京最大的西医院,躺在病床的燕轻眉眼狠厉,心生阴暗:“爹,我这条腿是不是好不了了?”

坐在床边的燕父沉声劝慰:“轻儿放心,爹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西医不行咱们去求中西,只要舍得给钱,总能医好腿的。”

“是么?”燕轻冷笑:“爹不用骗我,医生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这条腿,先是中了元礼一枪,没彻底养好就被春承踹得旧病复发。雪上加霜,从今以后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瘸子……”

“轻儿,不准你这样说!”

“可这不是事实吗!!”

燕轻发疯地将果盘摔在地上,神情癫狂:“燕家的少爷怎么能是个瘸子?春承毁了我一生,我要他两条腿,再要他的命!爹,你到底听到没有?有人这样害你儿子,你还愣着做什么!”

“徐老先生徒孙,且是春姓,爹得好好查查他的来历。”

“还查什么?”燕轻眸子轻转,算计道:“我见过他爹,他爹就是个卖草药的穷大夫,也就是早些年发迹,和咱们燕家比起来,顶多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暴发户!”

燕父惊喜抬头:“当真?实话不瞒你轻儿,爹年轻时遇到过一个人,那人正是姓春,手段高明,轻易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