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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放纵欲念。

趁春承睡熟了,才敢施为。

从看过的第一场电影,见识过真正的接吻后,她就想这样热烈地表达对春承的爱意。

然而她太害羞了。

而春承,根本禁受不起她的撩拨。

丝帕擦拭过唇角勾连出的白丝,至秀羞赧地两只耳朵快要烧起来。她咬了咬下唇,侧身躺在那冲着她耳畔低语:“你怎么睡着了这么乖呀……”

床很大,她不敢凑近了,慢慢退开,退回安全距离。

而被她定义为乖的某人,半夜呢喃出声,至秀缓缓睁开眼,心跳如鼓,她害羞地靠过去,不敢离近了,不敢离远了,只听那人一声声轻喊着:“秀秀……秀秀……”

字字动情,喊得人下意识地想要回应。

至秀咬紧牙关不出声,有夜色作为天然的遮挡,她红透的脸颊映着别样风采。

其实她真得想看看,春承梦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所以才选择纵容,所以一夜都在警醒。

如今等到了,她不确定地歪头看过去,适应了黑暗,隐约能看到那人流畅优美的轮廓。

察觉到微乱的呼吸扑在她的侧脸,至秀知道,她等到了。

她对春承怀有十二万分的好奇,对那些令人羞恼的事,在接受之后,也有些心痒。

她习惯了冷静自持,一旦破功,就真得没法再装作懵懂。

至秀悄悄吞咽了口水,指尖颤抖,她想知道,春承,是不是又在梦里……

按理说她应该把人踹下去,阻止她混乱的‘胡作非为’,然而到底是心尖最爱,至秀抿了抿唇,指尖轻探。

细微的湿润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被指腹感知,少女慌得小心收了手,又嗔恼又难为情:“你…你最好想得是我……”

话说出口她差点咬了舌头,羞耻地翻身面壁,一声声的轻喊流入她的耳。

她从来不知,原来她的名字,从她的嘴里喊出来,这般好听。

秀秀。

秀秀……

至秀眸子泛起晶莹的笑,笑中带泪:“是呀,我是你的秀秀,只是你的。”

夜昏沉而浪漫,少女离心上人很远,远到中间还能躺下一人,可她的心,距离春承很近,近到入梦都是她。

无关那些恼人的情欲,仅仅细水长流的温暖呵护,幻想和她走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