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冷巷 门徒同学 3692 字 12天前

更多的爆破在他们的身后响起,彰显着冷杉的决心。冷竹闭上眼睛,任由冷逸狠狠地拽紧了他。

等到那些爆炸声逐渐小下去,手也给拉得痛起来之际,冷竹抬起眼睛。看着弟弟的那一刻,冷竹笑起来,冷逸也跟着苦笑,这让他知道这冷逸和他是一个想法。

冷杉比他们都敢做啊,不仅是要杀了冷逸,还打算把冷竹也炸了。

不过好在冷竹和冷逸又一次,没听大哥的话。

第40章 松品

松品给拽到了坑边,左手是一例的军车,右手是他的老宅,而前方则是为他挖好的新坑。

“我要见松远。”这时候,松品总算是提了一下松远的名字。

然而冷杉没理他,把手机丢过去,说——“打电话。”

“我要见松远。”松品坚持。

冷杉踱步绕到他的旁边,俯下身子,盯着松品那漂亮的侧颜,而后一巴掌扫在他的脸上,提高了音量——“打电话!”

松品还是不说话,他固执得好像他真有这骨气一般。

冷杉也不劝了,抬起一脚踩在他受伤的腿上。

松品惨叫起来,他咬紧牙关把身子蜷缩,冷杉又是给他补了一脚让他把身子展开,再次用皮鞋压住那个受伤的位置。

松品屈服,他说别、别……我打,我打。

冷杉看着松品哆哆嗦嗦去摸手机的样子,老实说,心里滋味还有点复杂。

想当年他就是这样在松品脚边摸索着,只是找的不是手机,而是握住对方皮鞋,再凑过去亲吻一下。

那时候松品得势啊,得势到能把他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都不在乎。

其实冷杉早就应该想到,松品看着他的喜欢不是真的喜欢。

就像有钱人到外面走一圈,见着好东西习惯性买下来一样。他们的喜欢是短暂的,是廉价的,是可以拍着你的脸说你不错,也可以转个背把这花瓶砸了也不心疼的。

在冷杉不知道多少次夜里送到松家的老宅,把那个穴口都操到熟悉了,知道松品要狠干出血才能高潮却始终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公事的电话时,他按捺不住了。

那是他回来的第二年。

是的,在他清扫了自己弟弟的军火仓之后,松品唯一给冷杉的奖励,就是让他摸黑地去松家的宅邸。

在宅邸里他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脱裤子,让鸡巴硬起来,再塞进那个喂不饱的身体里。

如果说他完全不喜欢松品,不,不是这样。他喜欢过,而且也真正对松品的态度抱有期望。他觉着松品就是那个能引领他走向坦途的人,那就算他是靠着卖屁股搭上的线,他也可以说服自己。

他几次向松品说到了自家公司的问题,他说冷竹人脉广,如果我再耽误下去,他迟早会查到是我做的。

松品说行,这事情我在办着了。你帮我做了那事我记得的,我又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洗澡了吗,你没洗澡就去洗一下,我让他们给你准备衣服。

于是冷竹确实没有查到冷杉,或者说查到了也不敢动作。毕竟冷竹始终不让冷杉碰公司的核心,而相反,他似乎把冷杉禁足了一样。之前冷杉还能到公司到处转一转,可扫了弟弟的军火仓之后,别说随便看看了,到哪里冷杉都觉着有人跟在他身后。

但是当他仔细搜寻,却又见不着人影。

冷杉知道,那是很多人都跟着他,所以他没有目标,就算要发怒也找不到对象。

同时他的权限被收回了很多,无论走到哪个仓库,别人都一句——“大公子,这……这我们也没有钥匙,得问问二公子才行”或者“地址?大公子,我们也不知道地址,这得问冷竹老板,对对,我们不知道”再或者“哪里有限制您啊,没有的事,您要办什么事,我们马上给您去办。哦,那事啊?行,我们请示一下二公子。”

冷竹,都是冷竹。

所有的人只听冷竹的,而冷杉是什么,是束之高阁的,一个姓冷的而已。

第41章

于是冷杉憋不住了,他再次向松品提。

他说松老板,帮帮忙吧,你也是看着我有发展前景,才打算和我接触。现在不要说那些会议到底讲什么了,我是连自家的货在哪都不知道。

松品听了,说行,我这不帮着你吗,你别催。过段时间有个活动,我让你一起去,至少得让大家先认识你。你带油了吗?我这的快用完了,没带的话我让人买,你喝一杯等着。

这事情松品是办了,也正因为松品办了这件事,让冷杉一度以为松品真的对自己上了心。

松品在去之前跟他说过,他说这个人我见到都难,你跟着我去,你也不要多话。我只是介绍你这一个新起之秀,若是表现得好,以后有机会了,我还会再让你去。

这个人姓鹫,当松品提到这个姓氏时,冷杉就知道他的分量。

之前说过,五河国军火三分天下,一份不可说,一份松家,一份鹫家。

而鹫家退隐多年,洗手不干。其实并非真正脱离了这个行当,而是他们家有人往上面走了,慢慢地归到不可言说的那一部分。

松家一直想拿下鹫家的东西,却无法有那么大胃口。这一回松品带着冷杉去,冷杉不得不猜想这是松品与他配合,打算一同把这大蛋糕吃下。

他见到的那个人叫鹫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松品带着他和鹫航打招呼,鹫航就像松品第一次见到冷杉时一样,见了,应一声,让他们坐。

他们是车到一个度假村去的,在度假村打打球,钓钓鱼,喝喝酒,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活动。

但旧富那一套不提正事的寒暄又搬上了台面,在度假村住了一周,冷杉和这个鹫航喝了两次酒,两次都是一张大圆桌,十几个生面孔。不要说和冷杉了,鹫航就算和松品都不怎么讲话。

冷杉说,松老板,这样他能认识我吗?要不我主动去和他打球,这样至少能记得我是谁。

松品则不咸不淡,他说你要愿意你就去,不过我觉着他不稀得和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