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说什么呢,还是乖乖做一个背景板吧,狗卷棘两眼无神的盯着地板,却又惨遭两位同学的肘击。
“要认真听后辈的发言啊!”x2
糟糕,好像逗弄过头了。乙骨忧礼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随口找了个理由坐在狗卷棘的身边,藏在袖子里的右手讨好地捏住狗卷棘搭在座位上的手心。
陌生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被捏住的手心传来酥麻的感觉,狗卷棘一个激灵反手包住了对方小巧的手掌。
好小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狗卷棘有些惊讶,那个一拳威力巨大、时常把玩木仓支器械的手竟然如此小巧,但的确是那双手,他摸到了手指指节上的薄茧。不是过于粗糙的手感,摸着薄茧及其附近的软肉,狗卷棘的手指滑过怕痒的手心、细瘦的手腕,顺着忧礼手臂上的肌肉摸到了肘关节处的窝。
冰凉滑嫩的肌肤令狗卷棘感觉摸得很舒服,甚至想得寸进尺的在往上摸一些。
等等!
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的狗卷棘猛地抬起头,对面两位同班同学的目光已经从‘不尊重学弟的学长’变成了‘忧太这里有一个变态’,他顺着两人的视线移动,目光放在了乙骨忧礼鼓囊囊的袖子上。他的手不知不觉已经快摸到乙骨忧礼的肩膀,被摸的忧礼正低着头,只能隐约透过头发缝隙看见他通红的耳朵。
“鲣鱼干!金枪鱼蛋黄酱!!”咻地收回手的狗卷棘摇头晃脑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
不是!你们听我们解释!!
“不用解释了,棘。”禅院真希一把拽过乙骨忧礼,跟被骚扰的小孩换了位子,“我们会如实告诉忧太,你怎么‘欺负’他弟弟的。”
胖达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玩偶放在乙骨忧礼怀里,“棘,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鲣鱼干!!”狗卷棘双眼睁大,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辩解。
不是我,是忧礼!
“棘。”禅院真希拍着狗卷棘的肩膀,表情沉痛,“在被忧太追杀时,记得也要这么为自己辩解。”
然后忧太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完全解释不清的狗卷棘捂脸,他的确解释不清一开始只是想抓住对方作乱的手,可最后……咳,不过忧礼的皮肤摸起来真的挺舒服的,一点热度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