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谁都不可以夺走他的生命!!
多数沉睡的咒灵每当感觉到有危险威胁到了忧礼性命,他就会从沉睡中醒来,带着摧拉枯朽之势扫平一切。
忧礼仰起头,白皙细长的手指滑过咒灵崎岖凹凸不平的脸庞,他踮起脚带着安抚的意味抚摸着咒灵的脑袋,“乖,【哥】,回去吧,他们不会伤害我的。”
咒灵呜呜了两句,刻印在脑子里的要听忧礼话的理念提醒他不能违背忧礼的话,最终它不舍地蹭了蹭忧礼的手掌,重新钻回了影子里。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请恕我先行告退。”乙骨忧礼也没了装人设的心思,冷淡的和五条悟打声招呼就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五条悟拦住了人,他有理有据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不行不行,忧礼知道悠仁活着的消息,如果告诉那群老橘子我会很苦恼的!”
他不等人说话,自顾自地决定了忧礼的去处,“这样吧!忧礼和悠仁待在一起,顺便指点指点悠仁咒力运用!毕竟悠仁也知道了忧礼的真面目哦~”
“欸?”虎杖牌豆豆眼出现了!
“……”忧礼沉默,咒力还需要教运用的吗?那不是有脑子就会用的东西?
从未系统性学过咒力的学霸忧礼如此想着。
最后还是被五条悟拎着一起关在了某个地下训练室的乙骨忧礼和虎杖悠仁对视一眼,各自找了个地方坐着,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不远也不近,至少是属于那种打也打不着跑也跑不掉的安全距离。
虎杖悠仁抱着五条悟交给他锻炼咒力持续情况的拳击玩偶,目光放在正播放着各类奇怪电影的电视机上,坐在了房间内唯一的小板凳上。
霸占了唯一一个长条沙发的忧礼斜躺在沙发上,手上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困顿的打着哈欠。
除了电视机的声音和两道轻浅的呼吸外,这个弹丸空间内无声无息。
就在忧礼决定睡一觉的时候,虎杖悠仁目光直视着电视机,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忧礼,你为什么要杀我?”
“当然是因为你是宿傩的受体。”“你也觉得我不是人类了?”
忧礼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嗤笑,他拨弄着自己兔子玩偶的耳朵,“人类?非人类?都有活下去的权力。如果不是你……”他想起自己看到的未来,眼眸一深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出鞘,“你以后会伤害到很多人,包括我想保护的,这才是我杀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