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捏了捏发痒的指尖。
我他妈一个gay,可真难!
哐哐哐的砸门声打断了江珩接下来的“兽行”。
易迁把门锁放开。
柏力和老七进来了,被关在外面半天的童蓝趁机钻了进来。
柏力看了眼易迁,跟江珩说:“周霖去找赛委会了,赛委会的意思是想把易迁先从比赛名单中去除,等体检结果出来了之后赛委会再帮他澄清,老周没同意。”
周霖平时看起来不紧不慢的,但关键时候他是个有主意的。
江珩之所以敢堂而皇之的坐在这,就是相信周霖能处理好。
关起门来都是自家的事,朱启苗像个老大哥似的拍了拍易迁的肩膀,“没事,别怕,咱们这么多人还能让那么一个小王八蛋吓唬住,他才有病呢,他全家都有病。”
童蓝一口气问候了一分多钟张齐的祖辈。
最后骂累了,他开始纳闷,“我就想不明白了,这傻逼到底是他妈从哪拿的心理评估报告,他在青训营才几天啊,就能买通心理医生了?”
这话提醒了江珩。
张齐一个新人,他有多大的本事筹划这些?
而且他跟肖南又有什么关系?
比赛虽然赢了,但他们却没了庆祝的心情。
赛组委的人带来医生给易迁体检,折腾完天都黑了。
回去的路上,柏力说:“都看看微博。”
易迁从看到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之后脸色就一直没好过,这会儿也跟听不见似的,盯着车窗外谁都不理。
g官博下面十分热闹……
-有病就回家养病打什么比赛?
-当老板不香吗,当什么队员?
-那个飞鸟的队员真惨,比赛被演,举报了还被威胁。
-说演太夸他了吧,难道不是嗑药磕上头了吗?
-问问你们老板,药好吃吗?[狗头]
-江珩一回来我就知道g要废!
-同情飞鸟。